手里抓着的鸡腿也跟着摔出去。
“啊,为甚么?我可奉告你,三弟一家待我们可不薄的,有事我们能帮的必然要帮——”
她便笑着拉了连夏坐下,“相公你猜,我今个儿去镇上,我们送的那些花生统共赚了多少钱?”
几近半响才反应过来,他看向周氏,“这是真的?娘子,娘子你掐我一下,就那几袋子花生,能值二两银子?我不会是做梦吧?”
可想想那些人毕竟和连夏都有干系。又是亲爹又是亲弟亲妹的,这干系但是近的不能再近,她家这个男人又死脑筋的很,她还是说话温婉点吧。
“也没甚么,只是——”固然不好把连清家里头的事和外头人提及,但刘妈妈不在外人,之前的那些事也都在刘妈妈眼里,伏秋莲只是略一顿便把连清回家的景象说了一遍,刘妈妈气的神采乌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个老贱妇,当初就不该让大爷放她出去。”
“啊,我的鸡腿——”
气的她伸手在小家伙屁股上拍了下。当然了,是隔着厚厚的棉衣。小家伙才不睬她,只顾拉拉着他娘的头发玩,一拉一拽的,他还踢下小腿伸手小手,那叫一个乐滋滋。
好不轻易把小家伙的哭声哄下来,估计是哭的太累,没一会就蜷在刘妈妈怀里睡了畴昔,似是还感觉委曲,哪怕是睡着,小家伙还偶尔一抽一抽的。
乃至连家里这些事都要靠着娘子。
“这可要多谢女人了。”刘妈妈倒也没客气,她是真的把伏秋莲当作自家孩子的,接过来抿了两口,刘妈妈略带几分浑浊的眸子里掠过一抹担忧,“女人今个儿但是有苦衷么?”不然好好的如何会脾气这么的躁,才哄了哥儿几句就没了表情?
“闹——”周氏便有些急,唰的站起了身子,“那三弟呢,我从三弟家回时还没看到他,这一起上也没碰到,莫非这个时侯还闹腾着,是她们不放人走?这事不成,我得去看看。”
“还能如何,那边又打斗了呗。”连夏一脸的无法,朝着二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周氏便放了心,本来是二房。坐在椅子上,她边让女儿又倒了碗白开水,边随口的问道,“三弟今个儿返来了吧,家里都还好吧?”实在她是想问主屋那几个没倒甚么乱吧。
终究拽到一缕。猛的一扯。
“娘子你不消去的。”
“嗯,五百太多了,必定不会有的,不过应当有三百吧,我算过的,那花生能卖个二百多钱,加上我们这么多的野生,三百钱也不错。”
“相公,二两,统共是二两呢。”
伏秋莲伏低做小,几近是对着刘妈妈陪笑了半天,还没把刘妈妈的笑容给哄了出来,最后她没体例,干脆耍起了赖皮,抱着刘妈妈的手臂不放,“妈妈您还说最疼我,您看您,您就是偏疼,您疼小的不疼我了。我不管,我要不欢畅了。”
责怪的瞪了眼连夏,周氏也是很欢畅,摆手号召着在中间也听怔了的两个女儿,“霞子玉儿你们两个过来,这是娘给你们扯的花布,明个儿娘就给你们每人做身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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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秋莲苦笑一下,这下惨了。
这会看到刘妈妈终究笑出声来,她立马就也跟着活了起来,扬声对着外头喊,“冬雪,从速去泡茶,我要亲手给刘妈妈倒茶陪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