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绍将衣裳拉好,淡笑道:“伤口罢了,有甚么都雅的?”
“您开不高兴与我何干?”林清河斜睨着黎绍,“您是不管如何都不会爱上我的,旁的又有甚么首要的?”
“没干系,常有的事儿。”这话一出口,黎绍就想咬掉本身的舌头。
“您?”林清河将黎绍重新到脚打量一遍,“我是看不出您是个甚么样的人,但我晓得您并非夫君。”
当解开纱布看到那道横在黎绍腹部的刀伤时,长孙伯毅的眼神一凛:“谁干的?”
哪有亲爹让亲儿子去做这么伤害的事情的?他只不过是跟着去了一趟疆场就被他爹骂了个狗血淋头,陛下如何就让殿下去做那么伤害的事情?
看着缠在黎绍腰间那被血渗入的纱布,长孙伯毅只感觉内心发疼,另有些想哭。
头一次被吼的黎绍怔住,呆愣愣地看着活力的长孙伯毅,竟另有些怕。
“不疼。”趁着长孙伯毅的手松了劲儿的时候挣开手,黎绍有些难堪地将衣裳掩好。
听家里人说这门婚事是陛下亲点的,而陛下与三殿下夙来密切,这件事若三殿下事前并不知情,那便是陛下感觉三殿下没有需求提早晓得。若真是如此,那三殿下怕也是无计可施。
长孙伯毅一愣,然后就脱手解黎绍的腰带。
揉揉头,长孙伯毅替黎绍上了药,然后谨慎地再给伤口缠上纱布。
黎绍将林清河送到延英门外,没瞧见林家来的人,反倒是瞥见雍宁了。
黎绍眉梢一挑,看了看神采镇静的雍宁,再看看身边神采微变的林清河,揣摩了一番才淡笑道:“我就说林女人的名字如何听起来耳熟,本来是雍宁母族那边的人啊。”
“你不能去……”黎绍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