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芙蓉公主思虑之余,竟是不谨慎碰到了伤脚,不由得失声喊痛起来。
“没有做?你、你趴在本公主的胸上亲了一早晨,还敢说你甚么都没有做?呜……”芙蓉公主忍不住委曲,竟是哭了起来。
此时公主的脚面却已经微微红肿起来,手感红热温胀,欧阳天娇微微皱起眉头,赶紧起家命人拿来跌打酒,遂细致地坐在床前为芙蓉公主悄悄按摩了一会儿,待得舒筋活血以后,手劲停下来时,这脚踝处的疼痛感确切减轻了很多。
“断了也是该死,谁叫你常常借机轻浮本公主。”芙蓉公主咬唇狠绝道,潜认识里仿佛记起来昨夜与此人对酒交心之语,一想到本身把苦衷竟对此人全全透暴露来了,不由感觉丢人死了。
“你、你这大色狼,昨夜如何又爬到本公主的床上来了?还还趴在本公主的胸部乱蹭,气死人了……”芙蓉公主咬唇臊红着脸,一手捂住胸前衣衿,不由羞恼至极。
“诶呦,别揪啊……”欧阳天娇立时候被耳朵根处传来的剧痛所惊醒,连连昂首向床中美人告饶起来。
芙蓉公主听此人之语,不免抬眸轻瞪了这低语报歉之人一眼,微微皱起秀眉恼色间真就抬拳打向了此人肩头,但重出轻落,却也是不忍心下去重手,泣语娇恼道:“你个死人,臭恶棍,呜……干麻总要与本公主胶葛不清,呜……你们全都欺负本公主,做个公主有甚么好的,一点随心的事都做不成,呜……我不要当甚么破公主,呜……我好想分开这里,呜……”芙蓉公主说着说着,竟是趴在欧阳天娇的肩头上,越哭越是短长起来,
直至此时欧阳天娇方才复苏了一些,呲着牙慌乱地摆布看了看,方才差别起本身如何会跟这公主殿下睡到了一起,不免严峻不堪地解释道:“臣、臣真的不记得了,能够是昨夜与公主对饮都喝醉了,还请公主大人部下包涵啊,臣的耳朵但是快、快断了啊。”
……
“不,臣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欧阳天娇轻笑着,抬手悄悄点了下芙蓉公主娇俏的小鼻头,回以口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