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欧阳天娇又去了破庙,不知是否中了那芙蓉公主的蛊,时不时的欧阳天娇也会惦记起那庙中之人。在返来的路上欧阳天娇又去了前些天看好的一处商店台面,付了钱买了下来,筹算这个月尾便请人清算办理一下,想她欧阳天娇自是说话算话的。这既然说过要帮这些贫苦之人开设能义诊的医馆,便要说到做到才行,不然不与那些个薄信的小人普通无二了。
欧阳天娇的眉头舒展,忽又感觉本身是否是被气得胡涂了,想来司徒浩然毫不会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她记得他曾经在飞鸽手札中说过,‘此生只为君守,念思长远意随其,分不得。’
“诶,莫要胡说,谨慎隔墙有耳。”左院使见这白痴竟胡谈笑起,立忙伸手捂住了这吴民口无遮拦的嘴,使了个眼色,拉其双双远远走开。
“大人。”左院使听及这院首大人越说越是大胆直言,竟敢直接指责起天子与嫔妃们的房事来,不免吓得盗汗直冒赶紧出语禁止道:“大人,我等只是戋戋太病院的当差太医,尽管出药方调度陛下与众嫔妃娘娘们的御体康泰,其他关于陛下后宫法度侍寝之事,自是无权过问办理的,以免自顾不暇而惹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