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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我、我昨夜与朋友话别,喝醉了酒,今早一醒来就吃紧赶过来了,幸亏没有误过吉时。”欧阳天娇不美意义地连连陪笑道,遂昂首拉着公主一同向前来送行的天子和皇后娘娘施礼道了别。
这酒桌之上众官员朝上朝下的与驸马爷相互酬酢问候着,直至夜深,这酒宴方才垂垂隐去散开。
“嗯,好,这泸州老窖果然名不虚传,酒香扑鼻入口浓烈。嗯,这泸州小菜口味也是奇特隧道,特别是这暗香适口的豆花和这腊肉,这腊肉虽是用肥肉风干而成倒是肥而不腻,香浓甜美,好吃得很。”欧阳天娇点头歌颂道,伸筷又给芙蓉公主碗中夹了些腊肉,想让这不太动筷子的冰脸美人也食些开开胃口,道:“公主也尝尝看,很好吃的。”
“哼,本来你也是这么陈腐之人。”芙蓉公主轻哼了一声,咬唇不痛快地向阁房走去。走到阁房看去,却禁不住皱起了眉头道:“不可,本公主不住这间,这屋里就只要一张床,如何睡得?”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自是无趣难堪地收回了手,跟在芙蓉公主的身后行去。
欧阳天娇终是赶在步队解缆前回到了宫门前,此时焦心等候的芙蓉公主看到这姗姗来迟的人,不由得更加皱紧了秀眉,昨夜模糊担忧不安的心却略微在内心落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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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知府从旁先容道:“这宅院是我泸州风水环境最好的处所,一早就命报酬公主和驸马爷打扫洁净了,晚膳已经筹办好了,公主和驸马入房中梳洗换衣后便可到大厅用膳,臣等特为公主驸马摆了拂尘酒宴。”
欧阳天娇一听到了预定的城池,便撩帘跳下了车,见前面步地,不免无何如地叹笑了一下,自也不喜好如此鼓噪步地,转头向车内三公主伸手相扶道:“公主,我们到泸州城了,臣扶你下车。”
“本公主吃饱了,你们渐渐用。”芙蓉公主并未打理,干脆一把推开那碗豆花,起了身在喜鹊的搀扶下甩了脸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