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是他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返来的,这是他的妻,哪怕是个瘸子又能如何,他就是要每日每日的抱着她。
周璟仿佛表情很好,看了她一眼,颇美意道:“你若喜好,赶明儿本将去给你抓个老道返来,让他教你最好的道符。”
周璟看到那些道符,一张冠玉的脸立即就乌青了,八成这个模样都能把城隍庙给拆了,甄明玉便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耐烦讲事理,“这道符画的极好,本宫学星象也用得着,驸马且消消气。”
甄明玉感觉脸颊的确要被那双粗糙的手磨掉皮了,虽说那药膏被完整的揉了出来,脸上也舒畅了很多,但是那双手却不顾院子里的仆人,径直伸到了她的里衣,还猖獗的捏了一下,她猛地皱起细眉,一口咬在周大将军的大手上。
眉头一松,周璟骑上马悠落拓闲的去了公主府。录册礼官瞧见他来,便撩起长笔斗志昂扬的写下某某日,驸马来府体贴公主伤势。
赵小竹唇角不由自主的一笑,将军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本身皮肤安康的快,现在脸颊上的红也退下去了,不像那三公主,传闻皮肤娇气的很,现在还红着呢。
说完,便指着北方的星纪,耐烦的讲解着。
他周璟便是周璟,西唐第一放纵不羁又功劳彪炳的辅国大将军!
本来觉得不见便能够回到本来阿谁薄情又片叶不沾身的本身,谁料只是捏捏脸涂涂药,那邪性就压抑不住了。
甄明玉看他走远的身影,朝着皓朗的弯月缓缓叹了一口气,“你多好,安温馨静的挂在天上,我现在却被父皇扔在这龙潭虎穴……”
一晃神的工夫,甄明玉瞧见了几日不见的周大将军,也瞧出周大将军眸底含着肝火,便收敛起笑意,朝着一旁的侍卫道:“宋参将,这星象且他日再说……”
那丫环也非常机警的跪在地上,为赵小竹讨情。
周璟看到那小东西捂着肿痛的脸颊,慢吞吞的给他解释学习星象的事,他明晓得这小混蛋在扯谎,但是恰好那些事理就听着顺耳朵。
“公主既然如此体贴为夫的政务,便是学些星象也无妨。不过男女有别,便是本身的侍卫,讲星象也要站在一尺外,拿着一根细竹竿指着讲便是了。”
小东西一眨不眨的看着本身,周璟唇角微微一勾,看着那张又白细嫩的脸,真想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上几口,不过那红肿却让人感到揪心。
周璟神采一沉,持续道:“那道符可都烧了?”
随后,提着裙子小步走过来,哽咽道:“小竹自知罪孽深重,小竹不该惹信郡王妃不高兴,更不该让手脚倒霉索的丫头去清算道符,让三公主容颜受损,小竹内心非常难过……”
他今后退了退身子,从袖子里取出一盒子化瘀消肿的露膏,“本将从太病院拿了药膏,且让为夫给公主涂上。”
不过也能够是那日脸颊肿的像猪头,吓到了那俩‘敦睦’的表姐妹……
说着直接将三公主抱在膝上,一双苗条有力的手把药膏大片的抹在了她的脸上,长年握兵刃的手一触到这等光滑温软,不由的揉捏起来。
等措置完商州漕运,就带她一起去商州行馆,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温香软玉……
这金枝玉叶虽说将来是个炮灰,可都是这般清秀又一肚子事理的小东西,但是实足的吸引他,将来如果真的跟天子起了抵触,大不了就把她扶上皇位,她为女皇,谁敢说她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