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一眨不眨的看着本身,周璟唇角微微一勾,看着那张又白细嫩的脸,真想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上几口,不过那红肿却让人感到揪心。
他今后退了退身子,从袖子里取出一盒子化瘀消肿的露膏,“本将从太病院拿了药膏,且让为夫给公主涂上。”
他大步走畴昔,扫了一眼三公主,淡淡道:“公主,还晓得本将头疼漕运的事?”
一晃神的工夫,甄明玉瞧见了几日不见的周大将军,也瞧出周大将军眸底含着肝火,便收敛起笑意,朝着一旁的侍卫道:“宋参将,这星象且他日再说……”
手掌传来细细的疼,周璟那邪气却猛地上来了,直接将她按在了石桌上。
周璟那纨绔面子,想到这里一刹时就有了台阶下了。
“公主既然如此体贴为夫的政务,便是学些星象也无妨。不过男女有别,便是本身的侍卫,讲星象也要站在一尺外,拿着一根细竹竿指着讲便是了。”
这金枝玉叶虽说将来是个炮灰,可都是这般清秀又一肚子事理的小东西,但是实足的吸引他,将来如果真的跟天子起了抵触,大不了就把她扶上皇位,她为女皇,谁敢说她一句不是?
甄明玉感觉脸颊的确要被那双粗糙的手磨掉皮了,虽说那药膏被完整的揉了出来,脸上也舒畅了很多,但是那双手却不顾院子里的仆人,径直伸到了她的里衣,还猖獗的捏了一下,她猛地皱起细眉,一口咬在周大将军的大手上。
跟前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是他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返来的,这是他的妻,哪怕是个瘸子又能如何,他就是要每日每日的抱着她。
“父皇懒惰,把朝务压在驸马头上,本宫瞧见了也是心疼驸马,便问了问婆婆几句。晓得驸马忙漕运,本宫便想着学习星象来帮忙驸马。”
不过也能够是那日脸颊肿的像猪头,吓到了那俩‘敦睦’的表姐妹……
前几日在城隍庙诞,她但是经心听着那些诰命夫人的话,并抽出了很多有效的事理,现在讲起来也非常顺溜,就是脸颊处有些刺痒肿痛,让这般朴拙的话带了几分扯谎的意味。
“三公主说她比来在研读星象,要把这道符拿归去, 学着画道符……”
给那小东西讲着甚么,还不时看了看那小东西发红肿的嫩脸。
甄明玉想起周将军那张阴沉的脸,便安顺的受了,不过鼻尖抵着鼻尖,甄明玉很等闲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气,另有那双细润的眉眼,从远处看是龙章凤姿,从近处看那邪气的眼里倒非常勾人……
不过这些日子他都忙着措置政事, 闲下来就和几个公子去外城喝酒纵马,提及来这些天倒是没有想起那小东西,石鼓山的事也像是天上的云,被风一吹, 散的干清干净。
周璟看着她拉着本身的袖子,唇角不由的扬了起来,伸反手将她的手握住,表情大好道:“你对道符感兴趣?”
眉头一松, 周璟骑上马悠落拓闲的去了公主府。录册礼官瞧见他来,便撩起长笔斗志昂扬的写下某某日, 驸马来府体贴公主伤势。
甄明玉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如果这是个普通性子的,一起坐着赏弄月也是好的,可惜……
走过尽是荷香的长廊, 弯弯的弦月垂挂在柳梢头, 几只黄莺鸟啾啾的飞过天井。
甄明玉心如擂鼓,晓得这但是在玩儿火,便伸手揪住了衣领子,朝着周璟道:“驸马,本宫来了小日子,碰不得凉东西,这石桌又是沾了夜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