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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帮他说话,而是不但愿你们两个因为这么一件小事闹到不成挽回的境地。”
杓兰的泪水越流越急,最后泪珠子都连成了一线,她也受不了的大哭了起来,“没想到我贵为公主,竟然沦落到要和男人抢男人!”
“皇上,大事不好了。”
杓兰抬起手背在眼睛上胡乱一抹,气鼓鼓的说道:“既然他让我嫁,那我就嫁好了!”
“他如果然的心疼我,又如何会让我嫁到西川去!”
严如蓝赶快给杓兰端了杯茶过来,“快,喝口茶压一压。”
要如果换做平时,单就杓昀这句话,杓兰就能好好的和他辩上半日,但是现在她甚么心机都没有,满脑筋里都是秦艽让她嫁去西川的话。
杓兰又特长背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对着严如蓝皱眉头道:“如蓝姐姐,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如何老是帮他说话?”
杓兰顿了顿,昂着下巴说道:“是我先说出来的又如何,他还不是没有任何踌躇的就承诺了!”
一想到秦艽,杓兰的面前就会呈现陆湛的影子,特别是他脖颈上的青紫印记,清楚非常,杓兰越想越恶心,到最后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甚么事值得如此惶恐,且说来让朕听听。”
严如蓝拉着杓兰劝道:“明显不想嫁,为甚么偏要赌这么一口气?”
杓兰抽着鼻子说道:“他都让我嫁去西川了,如何还能是小事?!”
吃了没几口,就见一个暗卫急仓促的跑了过来,一看就是有甚么急事要对杓昀说,但是他看到严如蓝也在的时候,只喊出了一声皇上,就将前面的话咽了归去。
严如蓝无法说道:“这嫁去西川的话,仿佛是你先说出来的吧?”
严如蓝好脾气的顺着杓兰的话说道:“好好好,他不要脸,也不要知己,但是我们都晓得,他只要你。”
“有甚么好谈的,现在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了,单是想想我就感觉恶心。”
杓兰冷静拉起严如蓝的手,甚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悄悄的摇摆了几下。
“嗯,兰儿,我感觉你和秦艽应当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将这件事谈一谈,只凭外人在你们中间来回传话,本来的小事也成了大事了。”
严如蓝的手在杓兰发白的鬓角处滑过,轻声但非常果断的说道:“如果他敢说出半个真字,打我这儿就饶不了他!”
闲亭小筑内里,杓兰听到杓昀带返来的动静,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严如蓝伸手一挡,对着杓昀点头道:“我不渴,先放着吧。”
“你都把定情信物给退归去了,他在气头上必定说不出甚么好话来,你又何必跟他计算这个。”
就听到啪嗒一声,严如蓝手中的饭碗从手中滑落,饭菜撒的到处都是。
“好吧,蓝儿你甚么时候想喝,叮咛朕一声就行。”
杓昀对严如蓝的说告别动都毫不在乎,拿筷子将她常日里比较喜好吃的菜每样夹了些到她的碗里,本身又随便夹了几筷子菜,开端闷头扒饭。
不提秦艽还好,提起秦艽,杓兰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噗哒哒的直往下掉。
严如蓝晓得这类时候跟杓昀起争论是最不明智的,并没有强行要分开,反而伸手端起了饭碗。
面对杓兰的步步逼问,严如蓝一时候也无话可说,因而杓兰更加悲伤道:“他的内心如果没有那姓陆的男人,又如何会对我说这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