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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护着他,只不过回暄阳这件事情真的跟他没有干系。他不过是将我犯病的动静传回暄阳,说是要在建宁城中多待些光阴好让我保养身材。但是家父担忧我们初到建宁人生地不熟,诸事都不便利,再说,熟知我病情的先生们都在都城,远水解不了近渴,是以他白叟家让哥哥带着个先生赶来建宁顾问我回暄阳,算算日子,本日就该到了呢。”
杓兰发笑道:“姐姐你错怪他了。”
杓兰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不是吧,性子这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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杓昀将如蓝高低打量一遍,点头应允,“如此甚好,恰好和兰儿你做个伴,也免得你抱怨长途无聊。”
杓兰上前去,隔着披风密切的挽起了杓昀的胳膊,五分撒娇五分抱怨的说道:“哥哥你又来拿父亲恐吓人了,家里谁不晓得我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才不关秦艽的事。”
杓兰忍不住感喟连连,“不幸天下父母心呐......”
“兰儿mm,现在你大病未愈,怎好长途劳累?那姓秦的究竟是如何想的,竟然要你拖着病体赶路!”
如蓝说到这里的时候俄然抬高了声音,凑到杓兰的耳边道:“传闻外祖的亲生女儿,当年也是看上了一个外来的男人,本也想追着他去,但是外祖不肯,她竟然就因为这个一脖子吊死了。”
本来这不过是杓兰当时编出来对付如蓝的话,谁知一言成谶,现在,秦艽真的只想和她做兄妹了。
那严复和含烟都是驯良软心之人,为了安慰两老的思女之心,便同意结下这门亲。
闻讯赶来的柳老爷当即就点头定案,说要认下含烟做义女。
那日和如蓝交心,杓兰给出的说辞是她家居暄阳城,秦艽之父和她父亲都是行商之人,且是八拜之交,他们两人也是指腹为婚,但是秦艽心中对这门婚事并不是非常对劲,但是她心中非常中意秦艽,以是才会紧追不放。
颠末一番详细扳谈以后,严复得知这位老妇人夫家姓柳,是建宁城西大街上的一个非常殷实的人家。
“当时外祖他们两老内心就悔的不可,一向到明天内心都另有个结,现在传闻我要追着清云去,立马派人安排车马,并亲身替我办理行装,连我爹也接走了,就怕迟误一会儿我想不开,走了那条老路。”
杓兰被她这不知从第几重天上飞来的话弄的有些迷惑,不耻下问道:“姐姐,这话从何提及?”
杓兰也忍不住微浅笑了,“此去暄阳山高路长,姐姐你身为女子,孤身一人多有不便,不若于我们同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