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贵妃上娘娘派人送来的酱瓜给本宫尝尝。”
用过午膳,正在安息的景元帝俄然被常福给叫起了。
“阡陌啊,你可知这安然扣的来源?”
看着被困意滋扰的皇上,常福先跪下请罪:“皇上恕罪,不是主子非得扰了皇上的好梦,实在是事出告急,需求皇上决计。”
杓兰再次点点她的额头,然后豪气的一挥手,“走,跟本公主去昭阳殿,看淑母妃去。”
淑妃抬手在碟子里拨弄了一番以后,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以后点头赞道:“不愧是贵妃娘娘小厨房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公然不错。可惜本宫克日来没甚么胃口,白白放着也是可惜,还是给兰儿送去吧。”
“皇上,方才丞相府里差人出去讲丞相病了,要请太医去看看。”
那小宫女对着淑妃福了一福,蹲下身子应了声是以后就带着酱瓜去了闲庭小筑。
“我的公主殿下呀,这话你都问了八百多遍了。”柠芗无法的垮下肩膀,认命的回话道:“东西是我亲手送去,亲手交到秦驸马手上的,驸马他一传闻是公主送来的东西,乐得一双眼睛都看不到了呢。”
景元帝伸手捏捏鼻梁,和缓了一下有些发昏的脑袋,这才问道:“究竟出了甚么事,非要把朕吵起来?”
秦艽伸手摩挲着翠绿色的安然扣,笑容不减。
“嗯嗯嗯,公主快奉告奴婢,不然的话,今后一个多月里我都要睡不着。”
王皇后仙逝以后,她的统统遗物皆由景元帝亲身清算保管。这安然扣,还是杓兰及笄那年,景元帝专门拿出来送给她的。
淑妃将擦嘴的帕子拢进袖口内里,对着内里叮咛了一声。
本来,这枚看似平平无奇的安然扣,竟是当年王皇后和景元帝的定情之物。
很快的,就有小宫女托着个红木托盘走了出去,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素色的磁碟,内里装着五六根黑乎乎的酱瓜。
看着笑眯眯的杓兰,柠芗忍不住在内心感慨,这秦艽果然是公主的良药,比那太上老君的灵药还管用。
自从景元帝公开里抓紧对杓昀的教养以后,再加上杓昀决计运营出来爱好四周闲逛的不羁脾气,他们母子两个一向都是聚少离多,每次相见,不过就是那几日的风景。
柠芗忍不住噘嘴哼了一声,“公主,你变坏了。”
杓兰好脾气的笑着点头道:“好,听你的,不吃了。”
而这时,闲庭小筑内里,表情甚好的杓兰看到淑妃派人转送畴昔的酱瓜,顺手就拿起一块往嘴里塞,“嗯,香香脆脆的,挺好吃。”
秦艽的手渐渐分开安然扣,对着杓昀抱拳道:“臣不知,还望殿下奉告。”
杓昀直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那日景元帝交代杓兰,今后如果碰到了可拜托毕生的夫君,可将安然扣相赠,到时,他自会指婚成绩良缘。
奉旨去西山行宫守门的秦艽,伸手摸着腰间新系上的翡翠安然扣,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
奉侍景元帝这么多年,常福天然晓得杜仲丞相在贰心中的分量,何况能让丞相府递牌子进宫请太医,定然是病情凶恶迟误不得,是以常福顾不得景元帝刚歇下,忙将事情禀报给他。
常福一听不敢担搁,赶快去了太病院,连同院判一同去了相府。
柠芗看她吃的欢畅,那酱瓜咸味儿那么重,她竟然三两口就吃完了一块,并要伸手去拿第二块,赶快将那酱瓜碟子端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