杓兰紧揪着胸口的衣服有力靠在秦艽的怀里,声音微小的说道:“阡陌,我……好难受……”
杓兰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不竭翻涌的恶心之意,勉强抿了一小口,可谁知那水刚入口,她便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淑妃推开,伏在床边吐的昏入夜地的。
暗七是杓昀的十大暗卫之一,医术了得,对于各种毒物的体味程度更是了得。他长年随杓昀在各地驰驱,见多识广,说不得还就认得杓兰所中之毒。
本来半躺在房顶上的秦艽一下子坐直了身材,迷惑的看向杓昀,“这个时候,兰儿如何来了?”
“都给朕滚!”
“我说驸马你轻点儿,抱的这么紧,会让公主更难受的。”
……
景元帝点点头,转头看向淑妃。
一群太医战战兢兢,都跟着跪在地上叩首请罪,“臣等该死,还望皇上恕罪。”
秦艽冒死的顺着她的背,安抚道:“兰儿你再忍一忍,暗七顿时就来了。”
俄然间暗三不晓得从那里冒了出来,语出惊人,“殿下,杓兰公主来了,要找暗七。”
杓昀眉心一蹙,丢掉手中的酒坛,从房顶上一跃而起,“快去看看。”
景元帝自幼身材健旺,再加上他长年习武,手上的力道较平凡人要大上很多,不幸那年逾七十头发斑白的刘太医,被景元帝揪着衣领子向上一提,差点丢了半条命去。
差点儿将一把老骨头摔零散的刘太医,连痛都不敢喊一声,只顾得叩首告饶。
话音未落,手上拎着一尾红尾巴鲤鱼的暗七就被暗五给一把甩了出去,恰好摔在杓兰的身前。
杓昀忍不住上前对着暗七的后脑勺一巴掌拍下去,“少啰嗦,快说兰儿如何了。”
刘太医赶快点头,双手附在景元帝手上艰巨的说道:“皇上恕罪,臣等眼拙,实不能鉴定公主所中何毒。但公主的脉象安稳,节律整齐,可见此毒于性命无碍。”
“怪不得父皇非要我来这里听风弄月,你看这玉轮,确切比皇宫里看到的要大抵亮。”
“辛苦你了。”
景元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盯着刘太医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怒道:“快说,公主她究竟中了甚么毒,可与性命有碍?”
接着出去的杓昀看到杓兰以后,大喊了一声暗七。
杓昀气的一甩袖子,“这个该死的,大早晨不睡觉瞎跑甚么!”
淑妃不解景元帝的意义,蹙眉问道:“皇上,现在兰儿中了毒,从速给她解毒才是端庄,为何要去西山行宫?”
“淑妃你忘了,暗七跟着昀儿去了西山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