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常福谁也没带,本身提起腰带一起向天牢的方向跑去。
等景元帝他们一分开,秦艽就扑到了床边,伸手重抚上了杓兰的脸,心疼的说道:“兰儿,你如何这么傻?”
任由碧沅将柠芗拖出去,杓兰还是悄悄的躺在那边,不说话也不动,乃至连眼睛都没有展开。
“驸马部下包涵,老奴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捏碎了。”
“嗯,我们去喝茶。对了,朕方才大怒之下踢了柠芗一下,你找个太医给她瞧瞧,要真的有个好歹的话,兰儿这丫头怕是又要闹得朕不得安宁了。”
常福又喘了好大一会儿,才晃着一根手指头说道:“驸……驸马……,公主……公主她……”
景元帝制止了淑妃及宫女们的施礼,走到床前,看了杓兰一眼以后,闭眼嗯了一声,对着常福叮咛道:“去天牢,带秦艽来,悄悄的,别让人看到。”
秦艽坐在床沿大将她搂在怀里抱着,轻声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都畴昔了。”
常福腆着个大肚子一口气跑到天牢,站在关押秦艽的牢房里呼哧呼哧喘气了好久,就是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越想越不信赖的秦艽,本来只用了五分力道抓着常福的双肩,却一下子将力道加到了非常,只听常福啊的一声,疼的浑身都抖了起来。
常福当然明白景元帝的意义,就算是指了婚公告了天下,杓兰公主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再说现在时候已晚,就算是驸马进了闲庭小筑那也与杓兰的名声有碍,更何况杓兰现在因情自戕,当然就更不能泄漏任何动静。
景元帝却没有再理睬她们,仓猝进房去了。
“那臣妾陪皇上去前厅喝茶?”
看到景元帝点头,淑妃忍不住赞叹道:“公然是天上降下的文曲星君,一看就是个才华纵横胸有丘壑的,我们兰儿好福分。”
常福在前面对着柠芗叮嘱道:“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你先不要到前面去了。”
淑妃被她哭得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怒道:“我让你贴身服侍公主,你将她服侍成了这个模样,竟然另有脸哭?来人,将她给我堵上嘴拉下去,等皇上来了再行措置。”
“皇上,这就是兰儿的驸马?”
天牢门口,侍卫统领看着在房顶上远去的人影,不由赞叹道:“这秦驸马,好技艺啊。”
柠芗的一声惊呼顷刻突破了安好的后宫,之间闲庭小筑中一阵慌乱以后,便有几个宫女缓慢的跑了出去,别离跑向清晏殿、昭阳殿和太病院的方向。
“想必您就是兰儿常挂在嘴边惦记的淑母妃了,臣拜见淑妃娘娘。”
秦艽在景元帝的带领之下来到杓兰的卧房,坐在床边的淑妃起了身,眼睛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