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蓝看着杓昀,满心满眼都是防备之色,“皇子殿下又想耍甚么花腔?”
听到杜仲提及庆国公府,他立马将凤眼一挑,截住话头说道:“丞相,现在我们在议论严如蓝的事,别的都临时今后放一放。”
“这有甚么,无毒不丈夫。”
就在这个时候,俄然传来了几声拍门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格外的清楚。
杓昀离的比来,大手一伸就将她给扶住了,两指顺势搭在严如蓝的手腕上,半晌以后对着尽是担忧的杓兰和杜仲说道:“无事,她不过是急怒攻心、血不归经而至。”
待得杜夫人走后,杜仲则站在那边思考着她的话,最后忍不住轻呼一声,回身进了书房。
“当时尤溪村里的风言风语但是很多,要不是严复站在村庄中心破口痛骂了三天,估计这件事你早就晓得了。”
杓昀在严如蓝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她当真说道:“这不怪我们,只怪上天不敷心疼你,给你安排的运气不好。”
“我孤身出门多日不归,殿下就不怕我的家人起疑吗?”
杓昀呵呵两声,说道:“当日在建宁城,我曾派部属专门调查过柳含烟。得知这柳含烟,也就是令母大人,是被令尊在建宁山的半山坡上救归去的,她为了酬谢令尊的拯救之恩就以身相许。人都晓得十月怀胎,但是柳含烟在和严复结婚以后的八个月时就生下了你,严如蓝!”
杓昀将恶人做到底,持续冷着一张脸正色说道:“有件事严女人你必定不晓得。”
杜仲伸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穿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杓昀不觉得意的对着严如蓝摆了摆手,“严女人你不必像只受了惊的刺猬,本皇子并无歹意。”
严如蓝没想到杓昀身为堂堂皇子,竟然会地痞恶棍到这类境地,忍不住为之气结,死死的瞪着他,半天都没有眨下眼睛。
秦艽听到那拍门声第二次响起,并且门外响起了一个喊老爷的声音后,就上前走到杜仲身边,伸手戳了戳不知神游那边的他。
“这你不消担忧,过两天我就派人去建宁,用你和夜风名义将严复接进皇城来。”
杜仲晓得杓昀这是在防备严如蓝,便及时的收住了将要出口的话,沉默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杜仲一听,晓得这是他夫人到了,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说道:“彻夜公事繁忙,夫人不必等我,早些安设吧。”
“你说的倒是轻巧,不过这建宁城,在我大事未成之前,你怕是回不去了。”
杜夫人看到顺手被杜仲掩上的房门,言说道:“老爷,要不要我叮咛下人清算几间客房出来?总不好让客人陪着你在书房熬上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