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伸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穿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杜夫人看到顺手被杜仲掩上的房门,言说道:“老爷,要不要我叮咛下人清算几间客房出来?总不好让客人陪着你在书房熬上一宿吧?”
严如蓝不齿道:“好毒的心机!”
杓兰忍不住惊呼,喊了一声哥,“此事让如蓝姐姐决定就好,你何必为她做主?”
看着严如蓝红红的眼眶里恨不得冒出火来,将杓昀活活烧成一把焦炭,秦艽便走上前去站在他俩中间,说道:“严女人如果不信,我可派人将严复接来暄阳,让他亲身跟你说。”
看着严如蓝的恨不得生吃了他的神采,杓昀嘿嘿一笑,话语如刀,“你就算是把眸子子瞪下来,也窜改不了夜风是你兄长的究竟!”
回过神来的杜仲一听,晓得这是他夫人到了,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说道:“彻夜公事繁忙,夫人不必等我,早些安设吧。”
“我孤身出门多日不归,殿下就不怕我的家人起疑吗?”
严如蓝看着他尽是诚意的一张脸,防备神采涓滴不减。
杜仲闻言心中一惊,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夫人。
“当时尤溪村里的风言风语但是很多,要不是严复站在村庄中心破口痛骂了三天,估计这件事你早就晓得了。”
杜仲晓得杓昀这是在防备严如蓝,便及时的收住了将要出口的话,沉默了下来。
“你说的倒是轻巧,不过这建宁城,在我大事未成之前,你怕是回不去了。”
听到杜仲提及庆国公府,他立马将凤眼一挑,截住话头说道:“丞相,现在我们在议论严如蓝的事,别的都临时今后放一放。”
杓昀将恶人做到底,持续冷着一张脸正色说道:“有件事严女人你必定不晓得。”
杓昀在严如蓝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她当真说道:“这不怪我们,只怪上天不敷心疼你,给你安排的运气不好。”
杓昀呵呵两声,说道:“当日在建宁城,我曾派部属专门调查过柳含烟。得知这柳含烟,也就是令母大人,是被令尊在建宁山的半山坡上救归去的,她为了酬谢令尊的拯救之恩就以身相许。人都晓得十月怀胎,但是柳含烟在和严复结婚以后的八个月时就生下了你,严如蓝!”
杓昀一惊,抬手就捂住了严如蓝的嘴巴,一样一惊的杓兰,则是抬手捂住了本身的嘴巴。
就在这个时候,俄然传来了几声拍门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格外的清楚。
“丞相,成人之美,你将夜风唤来,让他们兄妹相认吧,也好了了柳含烟一桩苦衷。”
严如蓝看着杓昀,满心满眼都是防备之色,“皇子殿下又想耍甚么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