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啊,含烟......”
杓兰压下心中的小雀跃,难堪的说道:“但是父皇有命让我速速归去呢……难不成你要抗旨?”
秦艽将纸条重新装进竹筒,交代暗五拿去烧掉,然后才看向杓兰,眼底深处有着较着的不舍:“你的毒解了,归去让皇上好都雅看,也好让他放心。”
接着进门的夜风恰好听到暗三的话,黑着一张脸,痛斥道:“你小子不要胡说。”
夜风规端方矩的给杓昀叩首请罪道:“殿下恕罪,这都是部属的至心话。”
暗三走上前歪着头将严如蓝细心打量了一遍,忍不住说道:“诶,这不是夜风阿谁相好的么,她如何会在这儿啊?”
杓兰听到杜仲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伸手指着柳含烟的画像指责杜仲道:“老丞相,这画你挂了十几年,就因为如蓝姐姐不是你的骨肉,现在你竟然就将她说成是孽缘,呵!姐姐说的对,你还真是老羞成怒!”
杓兰瘪着嘴不说话,但脸上的神采表示的很清楚明白,那就是本公主不想走,想多留几天。
夜风见状伸手去拉杓昀的腿,却被杓昀一脚踢出去老远。
逗弄小美和小俊一夜未眠的暗三看到自家主子返来,就从速迎了上来:“殿下你返来啦。”
暗三固然是个孩子脾气,爱说爱笑,但最起码的眼力见还是有的,看到夜风的神采不愉,他就缩了缩脑袋,表示本身方才甚么都没看到,也没说,并回身向殿外走去。
杓兰看着转眼就不见了踪迹的四皇兄,回身去将夜风扶了起来,“还不从速去追,难不成今后你真的不想再见如蓝姐姐了。”
杓昀气急,来回转了几圈以后在夜风面前重新站定,怒道:“好,你自幼孤身一人并没有mm,那现在严如蓝也就和你没有任何干系,本殿下这就将她带归去西山行宫囚禁,今后你再也不要想能见她一面!”
暗三刚走,杓兰刚来得及松口气,暗五又来了,递给秦艽一个绿色小竹筒。
自从那次在建宁城内里见暗三那各种虫子出来咬人,杓兰就做下病了,那就是每当她看到暗三的时候,总感受面前的暗三不是人,而是一只耀武扬威的可骇可骇大虫子。
秦艽伸手在她脑门上一点,“小丫头不准胡说。现在天气渐亮不适合赶路,比及夜深人静之时,我亲身送你归去。”
现在杓兰看他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不由惊叫一声,从速缩到了秦艽的身后。
杓兰垮下肩膀说道:“如何办,父皇让我归去呢。”
感遭到身后的杓兰都有些颤栗了,向来好脾气的秦艽可贵的对满脸孩童般朴拙的暗三黑了脸,骂了一声滚。
秦艽低头看到她一脸偷吃到鱼的猫样,忍不住翘起嘴角,伸手在她的腰间一揽,足尖轻点,一下子就上了房顶。
秦艽拉住仍旧兀自气恼的杓兰,对着杜仲又道了声告别,这才出门而去。
“你还敢犟嘴?”
秦艽一边说,一边翻开竹筒取出内里的纸条,让杓兰一起看。
暗三将小美和小俊一左一右的揣进怀里,俄然间乐了起来,瞅着躲在秦艽身后只剩下半个脑袋的杓兰说道:“公主殿下,部属的花花生了好几只小花花,毛乎乎的可标致了,我送一只给你养吧。”
秦艽接过竹筒,对着杓兰说道:“这是皇上传来的动静。”
“你要带我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