杓兰听到杜仲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伸手指着柳含烟的画像指责杜仲道:“老丞相,这画你挂了十几年,就因为如蓝姐姐不是你的骨肉,现在你竟然就将她说成是孽缘,呵!姐姐说的对,你还真是老羞成怒!”
目送秦艽踉跄追出去的身影,秦艽走到杜仲面前揖道:“漏液前来叨扰丞相,秦艽内心非常不安,这就告别。”
暗三将小美和小俊一左一右的揣进怀里,俄然间乐了起来,瞅着躲在秦艽身后只剩下半个脑袋的杓兰说道:“公主殿下,部属的花花生了好几只小花花,毛乎乎的可标致了,我送一只给你养吧。”
杓昀差点儿被夜民风个倒仰,伸出去指着夜风的手指头也忍不住直颤:“好,好......你俩真不愧是同母所生的亲兄妹,这说话的语气还真是如出一辙!”
秦艽低头看到她一脸偷吃到鱼的猫样,忍不住翘起嘴角,伸手在她的腰间一揽,足尖轻点,一下子就上了房顶。
暗三的嘴巴撅到了最高,但面对一张俊脸黑的如同砚台般严丝合缝的驸马爷,只好悻悻的转成分开。
感遭到身后的杓兰都有些颤栗了,向来好脾气的秦艽可贵的对满脸孩童般朴拙的暗三黑了脸,骂了一声滚。
秦艽伸手推在暗三的胸前,禁止他持续向前,皱眉道:“跟你说多公主最怕虫子,你今后见了公首要躲的远远的,你小子将我的话都喂了虫子是吧?”
杓兰诧异的问道:“你有透视神功不成,还没看就晓得内里的内容?”
话刚说完,杓昀就脱手如电,一个手刀劈在了严如蓝的脖子上,将她劈晕以后,抗在肩膀上就向外走。
杜仲从速回礼道:“驸马言重了,本日之事全由老夫当年一段孽缘而起,还望驸马在殿上面前多多美言。”
秦艽耐烦的解释说:“这竹筒上面有祥云暗纹,是皇上的标记,而绿色则是我的标记,若这竹筒是红色的,则证明动静时传给四皇子殿下的。”
杓兰看着转眼就不见了踪迹的四皇兄,回身去将夜风扶了起来,“还不从速去追,难不成今后你真的不想再见如蓝姐姐了。”
逗弄小美和小俊一夜未眠的暗三看到自家主子返来,就从速迎了上来:“殿下你返来啦。”
“你要带我去那里?”
深深感觉这并不是个说话的好处所,秦艽便牵住杓兰的手向外走去。
杜仲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杓兰公主的身份压在那边,他又不能如何样,只好将这口气硬生生的憋在内心,对着秦艽说道:“既然驸马要走,老夫也不强留,请。”
暗三向后退了两步,撅着嘴说道:“公主怕的只是虫子,又不是我这小我。”
暗三刚走,杓兰刚来得及松口气,暗五又来了,递给秦艽一个绿色小竹筒。
夜风咬着嘴唇想了想,然后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起家追了出去。
夜风规端方矩的给杓昀叩首请罪道:“殿下恕罪,这都是部属的至心话。”
杓兰压下心中的小雀跃,难堪的说道:“但是父皇有命让我速速归去呢……难不成你要抗旨?”
“含烟啊,含烟......”
秦艽昂首看看天气,“带你去房顶看风景。”
“你还敢犟嘴?”
暗三走上前歪着头将严如蓝细心打量了一遍,忍不住说道:“诶,这不是夜风阿谁相好的么,她如何会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