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用不着这么严峻,本宫是很想公主这辈子都跟本宫一样没有一日过得舒心,但你别怕,本宫不会伤害她身上一丝一毫,有你拦在前面就甚么都有了。”
“哼!有本领你就叫我一辈子的南宫女人,若真是那样,我反倒服你!”
就在他俩刚咬完耳朵,淑妃俄然止住了笑,双目灼灼的看着景元帝,那两道锋利的目光像是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同时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叫我‘南宫女人’,你说你叫了我多久的‘南宫女人’?!”
“荣嫔姓周名莫清,朕这么称呼她又有甚么,就像是淑妃你,朕不是也常称呼你为雪儿,一个名字罢了,本就是让人来称呼的,从谁的嘴里叫出来还不都是一样。”
此次比前次更痛,但是幸亏秦艽内心有了筹办,是以深吸一口气将那股痛忍了下去,还伸手在杓兰的脑袋上抚摩了两把以示安抚。
秦艽没想到景元帝前来就这么单刀直入的,赶紧转头去看淑妃的反应。
没有任何心机筹办的秦艽吃痛,忍不住哎哟一声喊了出来,“兰儿你掐我做甚么?”
南宫雪俄然哈了一声,伸手指着秦艽和杓兰,那话倒是对着景元帝说的,“就是这个模样,当年的你和王小娴就是这么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卿卿我我,眼里内心底子容不下任何人!”
杓兰及时插话道:“父皇,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大彧朝堂安稳,兰儿不怪你!”
“淑妃啊,在这偌大的后宫内里,除了小娴,朕也就对你有知己,就算是被我放在心尖上疼惜的兰儿都被我算计和操纵过,但是你,朕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对你不起的事情。”
南宫雪别过了头,满脸嫌弃的说道:“真是让人恶心的父女情深!”
就见那南宫雪轻蹙着眉头,满脸都是不解的神采,轻笑一声后问道:“皇上,臣妾不是很懂你的意义呢。”
景元帝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倒背着双手说道:“淑妃,朕还没死呢,倒要看看你能如何害得兰儿跟你一样没有一日舒心的日子过。”
景元帝像是预感到了南宫雪会有这类反应似的,脸上的神采涓滴未变,说道:“不明白没有无妨,那朕就把话说得更明白些,淑妃啊,莫清她与你算是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沣儿下毒手?”
景元帝的话语里俄然多出了几分伤感之意,看着南宫雪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怜悯,“你明知如此,为何非要硬生生的插进我们中间?!”
杓兰听南宫雪话里的意义,像是要对秦艽倒霉,因而她拉着秦艽的胳膊一个用力,就像秦艽刚才护她一样,将秦艽护在了本身身后,看着南宫雪的一双美目内里都是防备。
杓兰悄悄的拉了拉秦艽的袖子,悄声问道:“淑母妃该不会是疯了吧?”
“慕淥修!身为一国之君,又当着两个小辈的面,你说话可要凭知己!”
景元帝脸上暴露了自从进入昭阳殿后的第一个浅笑,慈爱的说道:“兰儿,你不愧是朕从小疼到大的宝贝知心女儿。”
秦艽的眉心一挑,心道这淑妃娘娘真是凶险,皇上已经被她害抱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现在竟然又拿本身来威胁兰儿让她听话。
景元帝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淡淡反问道:“你复姓南宫,单名一个雪字,不叫你南宫女人,那可该叫你甚么?”
南宫雪收回的锋利声响消逝以后,景元帝并没有接任何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看,而南宫雪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以后,俄然笑了起来,笑声从低到高,到了最后,竟然笑的没法按捺,腰也笑弯了,眼泪也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