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润雨燃起三柱暗香在牌位前拜了拜,“父亲母亲,我终究找到了姐姐的孩子,他叫夜风,已经安然长大成人,并做了丞相大人的义子,你们如果泉下有知,能够含笑了。”
陆湛看了看秦艽前面没有甚么神采的夜风,伸手指了指大殿的前面,“喏,我这大理寺一百二十多间牢房,他就住在最豪华的那几间内里,我这就带你去。”
看到秦艽返来,陆湛主动忽视了他身边的夜风,走到他的身边举起手中的茶壶道:“听人说杏花酒酒不醉大家自醉,你要不要喝杯茶醒醒酒?”
柳润雨垂下视线说道:“燕儿的娘是我一个好姐妹,以是她喊我姨母。”
“柳夫人放心,我们二情面同亲兄弟,自会相互照顾。”
比及他二人走远,燕儿扶着柳润雨站在烟雨酒坊的门前问道:“姨母,你看到柳含烟和徐铭的儿子,内心究竟是喜是悲?”
燕儿回身在床头前蹲下,拉着柳润雨的手说道:“姨母把燕儿自小拉扯大,心疼如同掌上明珠心头珍宝,在燕儿的眼里,你就跟亲生母亲是一样的,不,姨母比我那从未露过面的亲生母亲还要亲!”
这时候,燕儿一个用力就掐在了秦艽的胳膊上,皱着眉头表示本身的不满,“我喊姨母甚么关你这个负心汉甚么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进了卧房,坐在床沿上的柳润雨拉住了回身要走的燕儿,
……
“燕儿,你恨不恨你的娘亲?”
“燕儿,若姨母是你的亲娘另有多好啊……”
在柳润雨依依不舍之下,秦艽带着两坛杏花酒,和夜风出了烟雨酒坊,直奔大理寺关押着徐铭的牢房而去。
那看管牢房的说衙役都是有眼力见的,晓得能进这大理寺探监的都不是普通人,是以秦艽和夜风并没有收到甚么禁止便顺利的见到了徐铭。
秦艽皱眉道:“哪就那么多废话,他到底在哪儿?”
秦艽并不想让太多人晓得夜风和徐铭的干系,便伸手拦住了陆湛,“不消了,我们俩畴昔就好,你且忙你的。”
面对夜风的相邀,秦艽欣然附和,“贤弟如果不嫌弃,愚兄愿陪你同去。”
柳润雨摇了点头,不说本身究竟是喜还是悲,燕儿也不晓得她这究竟是甚么意义,但是看她神采非常不好,也不敢再问些甚么,便扶着她走回酒坊内里,轻声劝说道:“姨母看起来有些累了,让燕儿扶你去安息一下吧。”
燕儿奉侍柳润雨躺下,便轻手重脚的退出了房间,并没有看到她眼角留下的浑浊泪水。
遵循柳润雨的说法,这工部尚书徐铭就是夜风的亲生父亲,但对于夜风来讲,他不过是个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