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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在门框上的季闲云一看来了后宫的嫔妃,一个闪身就不见了,秦艽也想着躲避,却被景元帝给拦住了。
“你那里都不准去,刚才竟然敢喊兰儿公主让她悲伤,朕罚你面壁思过一个时候。”
景元帝的眼中一酸,伸手对着杓兰说道:“兰儿,到父皇这里来。”
“我最大的背景杜仲丞相已经被父皇赶出了朝堂,估计只要半天的工夫,这动静就能传遍全部皇城,丞相一派的权势顿时就会土崩崩溃,没了他们,就算是我想折腾些甚么事也不成了,以是父皇你不消太太谨慎,我是翻不起甚么风波来的。”
景元帝点头应了,“朕不但要奉告小娴兰儿你很想她,还要奉告她你长的很像她,标致的不得了。”
“诶,兰儿这话里的意义哥哥我可没有听懂,我是想做皇上不假,可甚么叫我想成了这个模样?甚么模样啊,你能说的再清楚一些吗?”
景元帝非常附和的点头,“常福,给阡陌筹办一支竹竿,再筹办一个兜子,朕要看他两个时候内能捉到多少只知了来!”
“父皇信赖儿臣?就不怕儿臣到时候说话不算话,随便找个替罪羊来处理掉罗氏一族的事情吗?”
景元帝略一思考就明白了,对杓兰说道:“怕是她听到韦伊莲被降为承诺的旨意了。”
景元帝想了想道:“就在这正殿吧,内里暑气那么重,快些让她出去,再让人送些梅子汤来。”
杓昀对着景元帝抱拳躬身道:“父皇,现在宫中大家皆知我母妃得了沉痾,荣嫔娘娘来了必定是要去看望她一下的,儿臣还是先去筹办的好。”
常福忍笑领旨,然后说道:“荣嫔娘娘在内里候了半天了,皇上你是要在这正殿见她,还是在淑妃娘娘的寑殿里见她?”
秦艽闻言赶快转头,给周莫清见了礼以后一说道:“淑妃娘娘身材抱恙,皇上和兰儿怕这些知了打搅娘娘的安眠,我就自告奋勇捉知了来了。”
周莫清扶着宫女的胳膊走出去的时候,正都雅到秦艽度量着一根老长的竹竿,摸着下巴站在昭阳殿正中心的那棵木棉树下,仿佛在看树上是否结出金元宝的模样,忍不住问道:“秦驸马这是在做甚么,难不成这树上结了人参果?”
秦艽看了一眼那阳光恰好的窗子,揣摩着站上一会儿就装晕得了,不然的话,外头那么暴虐的太阳还不得把人给晒焦了。
杓兰盯着秦艽拉住本身衣袖的手看了半天,然后转头看着景元帝说道:“固然我不放心荣母妃那边,但现在我只想多陪陪父皇。”
“等父皇你见到母后的时候,奉告她兰儿很想她。”
景元帝的嘴角也跟着抽搐了起来,口气非常卑劣的说道:“还敢喊我皇上,再多面壁一个时候!”
景元帝对他摆了摆手,然后命常福将荣嫔传出去。
杓兰嘴角向上一挑,快步走到景元帝的身边蹲了下来,将头枕在了他的膝盖上,景元帝伸手摸着她的头说道:“兰儿不要难过,父皇顿时就要见到你的母后了呢。”
景元帝毫不客气的说道:“朕天然不会信你,以是会给阡陌留下一道遗诏,只要你好好做个天子倒还罢了,如若不然,朕能传位给你,亦能废了你!”
秦艽一见杓兰笑了,心中偷偷的松了口气,心道你笑了就好,接下来我就好办多了。
杓兰心内里明显还对秦艽憋着气,但是听到景元帝这吹胡子瞪眼标话以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