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帝哼哼了两声,将左手握成拳头在秦艽面前晃了晃,“看到了没有,父这只拳头可不是放着都雅的。”
杓兰可没有秦艽这么厚的脸皮,她在听到景元帝提及常福的时候就忍不住脸上一红,将头低的不能再低了,可没想到这秦艽竟然还顶风而上,想要将事情摊开来讲,因而她忍不住伸手在秦艽腰间一掐。
本来景元帝还想着,沿着石子路走上两步就用心咳嗽上几声,好提示阿谁色胆包天的阡陌小子收敛一下,毕竟他们小两口亲热的模样被本身这个做长辈的看到,两边都会拉不下脸来。
秦艽心中忍不住问候了常福一句,装傻充愣道:“父皇看来表情非常不错的模样,不知常公公所言何事,可否说出来同乐一翻?”
秦艽伸手覆在景元帝的拳头上,笑道:“父皇,你想不想有个胖乎乎的小娃娃抱着腿喊你外祖父。”
杓兰昂首看向秦艽,恰好和她低头看过来的目光相对,“你放心,如果将来四皇兄在我们的婚事上动甚么歪心机,我就是一头碰死了,也不会如了他的愿的。”
杓兰眨眨眼开端装胡涂,特别夸大的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般的说道:“本来父皇你额头上的包是它砸出来的啊!”
杓兰可真想一把撕在秦艽的嘴上,本身不过是感觉他的脸皮比正凡人较厚些,可没想到,他不是厚上一分半点的,差未几都要赶上那城墙拐弯儿了。
杓兰在秦艽怀中找了个温馨的姿式靠着,伸手摩挲着他胸前的祥云暗纹不解问道:“就算四皇兄做了天子又能如何,三皇兄那么不得宠还能分到十五万雄师做护身符,父皇他那么喜好我们两个,必定会分给我们很多,有甚么好怕的。”
……
目光在地上一转,景元帝哈腰捡起那块祸首祸首的石头在手中垫了垫,斜着眼睛问向秦艽和杓兰,“这块石头如何碍着你们两个了?”
秦艽好久没有简朴杓兰脸上呈现这么活泼的神采了,捂着嘴轻咳了一声,用心皱着眉头严厉的说道:“竟然敢用石头砸伤龙体,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儿臣这就亲身去查,定要揪出这用心叵测之人!”
秦艽目送景元帝但笑不语,直到他转过石子路再也看不见了,这才侧头看向杓兰,喊了一声娘子。
这些天接连产生了那么多糟心的事儿,景元帝但是好久没有见到过秦艽和杓兰笑的如此高兴了,一下子就没了脾气,抄动手站在那边看他们两个笑,等两人好不轻易笑够了,便伸脱手在他俩脑门儿上别离点了点,用心黑着一张脸道:“你俩行啊,竟然连父皇都敢讽刺!”
偏生那块石头跟长了眼睛一样,不偏不倚的恰好砸在景元帝的额头中间,急慌慌跑过来的秦艽和杓兰,看到脑门上顶着个包和年画上的老寿星有得一拼的景元帝,对视了一眼以后,很不刻薄的笑了出来。
杓兰挣开秦艽的手,没好气儿的说道:“你瞎想甚么呢……我不是接了你娘的帕子,也将玉珏送给你了么!”
只可惜景元帝筹算的挺好,不过还没等他张嘴咳嗽,就被杓兰用力丢出来的石头给砸了个正着。
景元帝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心说好家伙,这都赶上个大青枣了,真是有损朕的龙威!
看到景元帝一阵风似的消逝不见了踪迹,杓兰张大的嘴巴几近能塞进一个白煮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