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皱眉,没了鸦羽面具的遮挡,贰内心的情感喜怒于表,让人一眼就看破,“公主,城外但是十几万的雄师。”
她定定看着他,考虑着要如何说破此事,不管是为了谁,最好能断了白夜的念想为好。
秦寿嗤笑一声,“为何不能封赏,就是公主扔他一根骨头,他就能当狗巴巴的去咬返来。”
白夜缓缓揭上面具,神采庞大地看着雒妃道,“公主说过,卑职这张脸,不得让旁人等闲示之,只可与公主看。”
雒妃抿着粉唇,端倪有倔强,“另有,让天子哥哥满月宴之时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将要过继藏儿的事鼓吹出去。”
闻言,白夜这才算心有欢乐,不过他临走之际,快速问道,“听闻公主喜得麟子,卑职,道贺公主。”
雒妃与孩子理小被子的行动一顿,她神采俄然莫名。
雒妃顿觉眉心抽疼,刚光阴回溯,她死而复活那会,又在窘境当中再次赶上白夜,一时之间,将对上辈子那白夜有的豪情,或多或少的转移到了面前这白夜的身上。
雒妃心下一软,她揉了揉眉心道,“你先归去,真要有事,本宫定然第一个就找你帮手。”
白夜近乎贪婪地望着雒妃,贰心有顾忌,并不敢猖獗,只得半敛星目,沉着声音道,“卑职不辛苦,卑职甘为公主肝脑涂地。”
见着人后,他顺手接过孩子,漫不经心的道,“听闻,白夜将突厥感至西域那边,现在起码百年内,大殷再无突厥之患,且三今后白夜班师回朝。”
听闻这话,首阳更是心头心头震惊,“公主……”
雒妃悄悄蹙眉,不知怎地,白夜的话让她心头略有不舒坦,“白将军勿须客气,本宫与将军只是畴前的提携之恩,将军早已还清,现在将军的风景,那都是贤人恩情,倒是与本宫无甚干系。”
听闻这话,白夜快速握紧手中长剑剑柄,他沉默一会才道,“公主当真不记得畴前与卑职说过的话了?”
雒妃在待客的偏殿见的白夜,彼时的白夜,要比畴前黑上一些,人倒是非常精力,他惯常的一身玄色衣衫,银灰色的束腰滚边,单肩的孔雀翎披风,长发结成马尾,高高束在脑后,脸上仍旧带着鸦羽面具。
端茶送客,白夜看的清楚,贰心头一睹,勉强笑了笑,复又带上鸦羽面具,拱手施礼后,这才分开。
雒妃摆手,她打断首阳的话,“按本宫说的去办,驸马那边不会分歧意的。”
白夜淡笑了下,“不过公主切莫担忧,卑职也是带了人返来的,不说与秦家军正面对抗,但若要有个万一,定然能护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