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芳香的槐花被洗得干清干净的,首阳拿了个琉璃瓶子出来,一朵一朵的将槐花装出来,发酵个几日就能做口脂和香膏了。
仿佛早推测了雒妃会如许说,解凉毓不慌不忙的道,“红妆楼一应外族头面,皆是解左骁卫出面与外族讨论,是故这账册并未到过容王手里,且此账册以独占的体例入账,容王自傲没人能看懂,便非常放心。”
解凉毓?
雒妃勉强转头看了几眼,就不甚有兴趣。
不愧是今后秦寿身边超卓的谋士,就冲这心性和胆识,雒妃几近想击掌奖饰了。
那侍卫依言放开,只见那小孩站直了身,理了理身上泛白的小衫,他抬开端来,面有菜色,约莫只要十一二的年纪,非常肥大不幸。
第34章 驸马公主虐我千百遍
槐序整暇以待坐直了身,“解凉毓?驸马麾下左骁卫解家人?”
解凉毓敛眸低头,仿佛为雒妃的不信赖而觉的难受,又有一种被逼到死路的无能为力。
她微微眯起桃花眼,如果没有记错,再过个四五年,这不起眼的小儿,摇身一变就会成为秦寿身边最得力的谋士。
她愁了半天,也没个成果,遂晃着团扇道,“罢了,罢了,是本宫想……”
解凉毓肥胖的身子倔强地挺直了,他咬牙刚强隧道,“小子不敢欺瞒公主,嫡兄不仁,小子又何必以他为兄,比拟迟早一天被他磋磨死,小子不若先动手为上。”
雒妃实在已经信了大半,“哦?这解左骁卫,本宫没记错的话,该是你本家兄长。”
雒妃皱着眉头坐在槐树下,气候渐热,她只穿了件薄薄纱衣,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飞仙团扇,心头郁结,非常不畅怀。
好一会他才讽刺一笑道,“容王麾下尽是能人,如何看的上十来岁的小子。”
她轻叹一声,闷闷地抿了口甜美的凉茶,首阳也不晓得要如何欣喜,只得将这几日采摘的新奇槐花与雒妃瞧。
她上一世是见过解凉毓的,清秀如竹的少年,谈笑风声间就将解家曾薄待了他的嫡出兄长构陷到死,继而以卑贱的庶子身份,成为解家说一不二的存在。
雒妃手里的团扇转了转,她沉吟半晌才道,“本宫安晓得你那账目就是真的?如此首要的东西,驸马不自个藏着,却落到了你的手上,说来谁信哪!”
“嗤啦……”轻响,槐序手一抖,手上的帐本一角就被撕了下来。
雒妃嘲笑了声,因着畴前的事,她对解凉毓并无好感,“你觉得,你凭甚么能与本宫谈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