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少爷固然是个很令人讨厌的人,但绝对不是傻子。
李果儿一瘪嘴,笑道:“我是说章大夫,还要金针呢,姐姐,甚么是金针?和平常大夫用的针,不一样吗?”
……
甚么叫“查不出东西来”?
也因为在河岸边待的时候久了,李花儿“遇见”陶大少爷的次数,也更多了。(未完待续。)
李花儿部下的笔尖微顿。
如此一来,这河岸上的热烈,有些战役常不一样了。
说罢,两姐妹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听起来,如何像是陶大少爷晓得了甚么事情,以是决计来号令的一样。
李果儿又看了一会儿,才谨慎翼翼地问道:“姐姐,爹在渡口上的差事,是不是好难?”
李果儿瞥见李花儿又在画图,便坐在了她身边,捧脸看着。
一面渡口处,一群军士严阵以待;一边是河岸上,一群村里的小丫头,或干活或读书,玩得很高兴。
莫非这丫头方才那样神情闪动的,是在担忧这个事情?
还没等她画上几笔,李果儿就蹭了出去。
李花儿由她靠着,部下则持续画着。
毕竟一本书就要一两多的银子,即使是现在风调雨顺的好年景,对平凡人家而言,也是大项。
这要命的东西,能是甚么呢?
李花儿见状,这才放下笔,问她:“果儿,明天是如何了?有甚么事情,就给姐姐说说?”
李果儿还是不欢畅,却听话地点头:“必定要走的,我不想理他。”
李花儿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倒是李果儿,每天也跟着李花儿一起,将书、补缀针线活之类,都带到了河岸边上。
张氏笑道:“她爹也说了,读书不是好事。”
在清河村,识文断字是个挺上等的事情,而女娃子识文断字,则是个非常奇怪的事情。
“果儿,他说的,是‘查不出东西来’?”
但是这和通风报信有甚么不同?
她点了一下李果儿的额头,道:“金针就是金针,只不过比平常灸针软一些,治目病的时候常用吧。另有,人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你却说这个话,被人听了,要说你不晓事了。”
李果儿鼓起,和她们一起针线、玩闹之余,还教她们读书。
但是此次,陶大少爷的话,却有些奇特。
要不吴家如何显得那么金贵呢?
李果儿靠在李花儿肩上,笑道:“我晓得的,只在姐姐面前我才打趣的。”
李花儿思来想去,总没有个定案,未免烦躁了。
查出东西来,也是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