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听柯掌柜道:“花儿,我与韩掌柜另有事情要谈,你先去工地上吧。”
还真是来势汹汹。
他说着,还是眯缝着眼睛看她:“可惜是个丫头,不然怕是比现在还本领些。”
李花儿高低打量了这韩掌柜一番,心中有了疑问。
待到了工地上,就见齐伴计端着个小茶壶,也一脸沉闷的模样。
李花儿传闻,略一深思,又问:“按理说,掌柜的铺子里卖的这些杂货,多为平常用度之物,这些东西的本钱也不是很大,用度却不小,如何会被等闲就顶了?”
“看来这铺子,还真是不简朴呢。”李花儿语气中带了讽刺。
柯掌柜仓猝行礼:“韩掌柜,现在就要无米下锅了,那里还算得上好?”
李花儿垂首见礼。
刚站起来,就见一个不到三十岁,肤色乌黑,身形结实的男人,迈步走了出去,对柯掌柜拱手笑道:“柯掌柜迩来发财?”
李花儿笑着,不说此话,却问他:“对了,阿谁韩掌柜,是个甚么来头?”
柯掌柜苦笑道:“如果晓得是谁,我那里另有这么担忧?”
齐伴计啊了一声:“你瞥见他了?他是京中隆丰钱庄的大老板,因着家中有个老乳母,说是本籍我们清远县的,就要回籍养老,以是他才会来。”(未完待续。)
柯掌柜哈哈大笑,道:“不是,这是我们铺子上做木工的匠人。我那女儿,可没有她的巧手。”
不过是用这类砸钱的手腕,将别的铺子挤倒,比及本身一家独大的时候,便是那些商队,也就只能听凭这珍宝斋节制代价了。
柯掌柜句句话,都是在把本身往高了抬。
韩掌柜传闻,开朗地一笑:“柯掌柜过谦了。”
李花儿想了想,却说:“一定很费事。”
柯掌柜一笑:“你有所不知,这家铺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以是只买这些杂货,那南来北往的货色到底少些,可其他的分铺子就分歧了,特别是州府的铺子,养着几个大商队,你家那邻居孙老四,他在的商队,也和我们有买卖来往。”
李花儿见状,过来笑问:“为了珍宝斋?”
韩掌柜也对李花儿一礼,问柯掌柜:“这位是柯掌柜的掌上明珠?”
齐伴计听着,感觉也有些事理,但也更担忧了:“如此说来,要对于的,还不止他一家?”
他眯缝着眼睛,看着李花儿,看得李花儿只感觉怪怪的。
柯掌柜本来还笑容不展的,闻声这个话,脸上立时有了笑容,忙道:“快请出去。”
“可不是呢,本来我觉得,这珍宝斋买的东西,都会是奇怪的金银玉器,与我无犯,可等那些店放开了起来,我才发明那铺子里,竟然也卖那南北的各色杂货,也做木器买卖,那匠人,还是都城来的。现在几个县里我的铺子,都被顶得收益少了很多。”
李花儿不再说话,而是以指导着桌子,想苦衷。
“你看我做甚么?”她问。
柯掌柜说着,就对李花儿使了个眼色。
齐伴计摇了点头:“你是比别人强太多了,如果男人,只怕早就出门,闯荡出花样了。”
她固然不擅开铺子运营,但宿世祖父为一国之相,对这等伎俩,却明白得很。
齐伴计听她这么说,忙反问道:“如何说?”
李花儿笑了出来:“我现在是个丫头,莫非就比别人差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