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李花儿本身止住哭声,拉着李果儿往外走。
“朝廷莫不是要一次,把我家这辈子的税都收去?”
“不吃了,再吃,我惊骇又吃出钱来了。”她回身笑道。
“果儿,和姐姐去县里,让县令大人评评理,如何我们两个没成丁的人,十亩地,一年要收我们五十两的税!”
“我爹在外存亡未卜,也未见你们悬心半点儿,现在却要拿我高兴,诓我一百两银子!还要关我祠堂?”
“我病了一年半不足,除了五房的三婶娘,没事儿就要去搜刮一番以外,李姓族人,再无一人去看我的。”
“也是,我是该去祠堂哭哭我爷爷奶奶,哭哭列祖列宗,让他们托梦来,辩事理。”
李花儿点点头:“这么说,现在我同mm走了,也能够了?”
齐伴计一抱拳,笑道:“李大女人家功德情,是我扰了。”
李花儿回过甚,抬着泪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刘氏。
齐伴计一愣:“这是如何说的?”
但是齐伴计却来了。
好了,今儿这戏,算是全了。
但这屋里的人,却想不到,李花儿个不敷岁的小丫头,能把这些东西说得头头是道。
刘氏全然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境地。
这话……无人敢接。
刘氏笑道:“真没有,只是都说差了。”
“我看你们才反了,超出了朝廷本身订税法,竟要背叛不成?”
李花儿越说,哭得越哭泣。
“百两?你家的地,是种金子的吗?”冯二囡叫了一声。
一语不对,这就是泼天大祸呀!
李花儿含笑道:“那还请齐兄弟奉告柯掌柜,我怕是去不了了。”
是端的鸦雀无声地呆住了,这院子表里,只剩了李果儿的哭声。
而现在……
齐伴计闻声这话,却不言语,而是拿眼睛看着李家院子里的人。
院子外,或来祝寿、或闻声吵架来看热烈的人,将李花儿的话,听了个清楚。
“既然五爷爷说是县里收我这么重的税,我倒要去说道一二了。大师也晓得,现在太子殿下还在平水州,不如我去拦街喊冤,请京里来的国法说说这事儿,好不好?”
李花儿再如何也姓李,谁还能管到他家的事儿不成?
“你个不要脸的丫头,整天在内里疯就算了,现在还在长辈面前如此大放厥词,就该把你关在祠堂里,就晓得短长了!”
李花儿哭声委宛,说话的声音却不小。
李花儿笑了:“本来我和mm有十亩地,成果三爷爷和我说,那十亩地两年里,他们帮我们姐妹二人交了百两的税,现在逼着我们姐妹拿呢。若拿不出来,就要送我们去祠堂。”
一百两银子呢!
齐伴计点头道:“我们掌柜的有个很急的事儿,要请大女人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