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姐姐,我就是头晕。”
正说着,就见宁氏带着孙小小出去了。
闻声说,忙起家道:“我去。”
谁知二人方才拜完起家,李果儿脚一软、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李五太爷磨着后槽牙,冷道:“她不是要讲国法,要讲凭据吗?我们就给了她国法凭据。”
李果儿固然头晕,但精力还复苏,见李花儿急得神采都变了,忙恹恹道:
李花儿忙将她抱在了矮塌上。
第二天一早,李果儿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说还是头晕,浑身酸软。
“公然好战略!”柴氏恨李花儿恨得牙痒痒,“我倒要看看她,到时候还如何闹腾!”
“喝了以后再躺着吧,我去县里请大夫。”她柔声道。
没有香炉焚香,李花儿就拿了果子点心,放在其前。
说罢,又给开了药。
……
家里的孩子们都被赶出了正屋,只柴氏、刘氏并他们的丈夫,在正屋内商讨。
说着,提着水壶回屋了。
李果儿固然难受,又但愿李花儿少担忧些,就强撑精力开了个打趣。
王大夫给李果儿把了脉,念了一番医书,直听得李花儿脑仁儿疼,才说:
李果儿只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
柴氏听他这话,忙问道:“爹另有体例?”
李家祖宅那边,不管冬至节还是寿诞,都过不成了。
李果儿再也支撑不住,在唇边说了个“好”,昏昏睡去了。
孙大贤传闻,立即承诺了一声,回屋放下碗,就去套车。
孟氏彼时刚从厨房提了壶水出来,闻声这话,撇嘴道:“果儿病了?”
李花儿点头道:“好,你先睡着,姐姐就在这儿。”
李花儿吓了一跳。
“除了头晕,你还哪儿不舒畅?”李花儿坐在榻前,柔声问。
“姐姐,找村庄里的大夫看看就好了……”她靠在那儿,有气有力地说。
王大夫清算了药箱:“你们谁同我回县里抓药?”
孙小小已经跑到了李果儿榻前,以手为扇,给果儿扇着。
谁说不是呢?屋内的人,在这事儿上,非常一心。
李花儿安抚她一阵,待她表情好些,二人洗手洗脸,对之祭拜。
世人晓得李五太爷一贯是有主张的,忙问:“如何说?”
她的声音有些哑:“姐姐,我困了,想睡觉。”
刘氏一撇嘴,不说话了。
“当年如何就没饿死她!竟然还让她醒了。”
李花儿这才略微放了心,笑着对王大夫称谢。
宁氏笑了:“你快去吧,哪儿这么娇贵?这屋里另有火,她一人病着,如何顾问?”
来祝寿的人那里还能进门?不过送点东西,道声恭喜,就走了。
李花儿淡然一笑:“嗯,昨晚就不太好了。”
李五太爷咬牙道:“死无对证,我们给她造个凭据,她若敢不依,国法族法,有她受的!”
“姐姐明天熬粥,没糊锅。”
“果儿病了?我来看看。”宁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