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桌子挣扎着站起来,先不说从床上掉下来身上还疼着,光坐了三四个小时我也早就腰酸背痛了,我夸大地伸了个懒腰,悄声问正在刷牙的于简:“于哥,你想到如何办了吗?”
我微微叹了口气,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躺在对床的于简,他仿佛已经睡着了。固然这么说有点不刻薄,但是我真的感觉我所经历的统统,都和于简有着不成豆割的联络。于简毫不是一个浅显人,但是每次我想问一些关于他的题目时,他都杜口不谈,毫不透漏一个字,久而久之我也就放弃了。但固然如此,我还是把他当作我的好兄弟,信赖他不会害我,而究竟上也确切如此。
能够是半夜的事情,于简醒得很早。大一上学期的课程很少,明天又是个没课的上午,朴棉和马丁还在睡着,我估计他们是要睡到中午直接去吃午餐了。于简从床上坐起来,低垂着头愣了一会神儿,仿佛还没从睡梦中缓过来。他扭头瞥见坐在椅子上发楞的我,仿佛有点惊奇,竟然悄悄啧了一声,终究还是甩了甩头从床高低来,一声不吭地去洗漱。
于简瞥了我一眼,吐掉了漱口水,说道:“嗯,我有体例。”
我昂首看了看他,他就站在我的中间,脸上还带着惺忪的睡意,他低着头看向那块呈现过甚发的地砖,过了一会儿抬手看了看表说道:“顿时就天亮了,你再对峙一会儿,等天亮了我们去探听一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