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说出“二简字”的时候,我脖子上的东西仿佛松了一些,于简持续说道:“你研讨中国近代史,二简字就是天然的暗码,你真的很聪明。”
于简白了我一眼,仿佛在抱怨我如何这么多题目,还是说道:“她是我姨。”
一时候没有人再说话,我也没希冀于简阿谁闷罐子能再说甚么,内心还在深思着说点甚么调度一下氛围,身边的于简俄然站了起来和馆长道别,然后拉着我急仓促地走出了办公室。我还完整没有明白过来如何回事,迷含混糊被他拉了出来,各种百般的题目搞得我很烦躁,我反扣住于简的手强行让他停了下来,问道:“你这么急仓促的干吗?”
“这倒不是,是辞职信,”馆长摇点头,想了想又弥补道,“我还记得她辞职恰好是2000年,她正在筹办校史的重编事情,几近是方才结束就辞职了。”
我点了点头,佩服于简的好记性,像这类细枝末节的东西,换做我是绝对想不起来的,刚想拍个马屁,于简却已经迈开了步子,趁便在我的脑门上重重拍了一下,说道:“打起精力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