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点头,侧目表示赤槿和重槿留下,与周小六来到封节度使的书房。
“我只是担忧会有不测,想请大兄在环境不对之时,联络交好的世家子,出动保护,壮一壮声望。”
“两千多人吧。”
封节度使仓猝忙从府衙出来,见来人是个文文弱弱的陌生面孔,不由一怔。
赤槿和重槿赶快接过,柳福儿道:“帮我跟阿娘说,等办完事,我便返来看她。”
“他们过来,一起可有伤人?”
柳福儿屈膝施礼。
门外,丫环来禀说梁家车夫来寻。
“或许是想摸索也说不定。”
“世侄你这是……有了对策了?”封节度使微讶。
她出了门,踩着脚凳上车。
司空茂扶住她,道:“到底如何回事?好端端的,徐家如何会跨过泗水?”
柳福儿小扣厢板,叮咛道:“不必顾忌,全速便可。”
“是我去,”柳福儿道:“不过不是婆婆和阿娘要我去,而是我本身想去。”
柳福儿道:“儿此番过来,是来借马,别的还想请大兄帮手。”
柳福儿含笑直起来,道:“军务告急,我就不担搁了,还请世叔与我详说一下军情。”
封节度使抬眼,见柳福儿神情恭谨,当真是持子侄之礼,不由捋着胡子,虚扶道:“世侄快快请起。”
如此连赶了四天,终究来到武宁节度使府。
以是才被人等闲清算了。
汪氏叹了口气。
周小六朝司空八郎一礼,扶着马背,一跃而上。
“没题目,”司空八郎连磕巴都没打便承诺下来。
汪氏正了正神采,道:“但是出事了?”
柳福儿丁宁他道:“马郡守胆量极小,不是个等闲涉险之人。你且记着了,千万别出城,莫要让他端的摸清真假。”
封节度使摊开桌案上的舆图,指了靠近泗水边沿的几个小点,道:“徐家已超出这几处村镇,占有一小县,暂做休整。”
柳福儿道:“前些日子,马家娘子俄然来访,没待两天又俄然分开。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几百里,若她没有图谋,又怎会如此。”
两丫环赶快施礼。
封节度使见柳福儿面色淡然,不由松了口气,道:“为首的仿佛只是一领队,并非徐家郎君。”
封节度使随他来到一侧,周小六将柳福儿的丰功伟绩略微描述了下。
柳福儿道:“该是周都尉过来与我汇合了。”
有此等人才在,又何愁不能退兵。
柳福儿一笑,道:“情境到底如何,总得畴昔看看才晓得。
司空茂道:“你感觉汴州会有变?”
柳福儿朝司空八郎一笑,道:“走了。”
车夫叫开司空家的门。
封节度使道:“只要几个守城兵士伤了。”
柳福儿含笑,道:“现在,梁家已经没人了,我不去谁去?”
封节度使忙称是,自省本身真是乱了方寸,竟然连这么浅近的事理都忘了。
花厅外,司空茂和司空八郎前后脚出去。
“不敢当,”柳福儿忙回礼道:“提及来我与梁家也是有亲的,论辈分该称呼您一声世叔。”
封节度使瞠目,接着便是大喜。
柳福儿侧头一想,便笑了。
汪氏见她眉眼带笑,微微松了口气。
车子一晃,缓缓往前行去。
汪氏传闻是柳福儿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受委曲了,跑回娘家抱怨。
赤槿皱着眉头,不附和的叫了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