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内心一甜,侧头睨他,道:“既如此,那就上交吧。”
又行了半晌,一向候在门边的丫环见到两人过来,忙去内里禀报。
梁二当着她面将腰带搭在肚脐四周,手臂转去火线。
柳福儿弯眼望他,心好似落在了温热的水里,熨帖的让她鼻子发酸。
出了小院转过一个小巧的花圃,便是往正院的圆月拱门。
梁二呵笑着随她走,顺手正了正她鬓角的金花小簪。
她忙侧头,用力的把泪花眨散。
柳福儿面带得体浅笑,眼睛不经意的看她一眼。
柳福儿拿了赤槿送来的鞋袜,高举齐眉,略往前送。
她收好钥匙,搭着他手起来,道:“走吧,我们去给长辈存候。”
梁二呵笑,转眼看四周,道:“没事,有袖子挡着呢。”
豆蔻忙上前摆了两个蒲团。
穿过以后,再绕过一片苍翠的树荫,已能看到正院的屋脊。
梁二落下衣裳,轻嘶着摸鼻梁,略有些不平,像是未消的牙印。
正厅里,梁帅和刘氏端坐上位。
梁二笑嘻嘻的喊了声阿耶阿娘,侧身等柳福儿近前。
梁二冷嘶一声,低下头就见胸膛鲜明显出几道红痕。
半晌传来一声细碎的声响,腰带已然扣好。
她可没忘了这与平常分歧的腰带。
梁二已拾起绣鞋,托着她翘起的小腿,拢好罗袜,把鞋一一给她套上。
刘氏见梁二这般作态,眼睛微微一闪。
梁二拉着柳福儿跪下见礼。
赤槿和重槿端着东西出去,梁二趁两人将来到近前,低声道:“是小六特地从江南带返来的,说是那边新婚的郎君每人一条。”
梁帅教诲儿子,结婚以后就是大人,凡事要慎重,不成再儿戏。
梁二咧嘴,猛地伏低。
时下结婚的多是未见过面,或者仅见过一面的,这类看似与平常一样,却又很不不异的腰带,倒的确能拉近相互的间隔。
柳福儿了然。
“你说呢,”梁二以身材和手撑在她身侧,呲着一口白牙,伤害的逼近。
“你,你要做甚么?”
柳福儿二话不说,伸爪就挠了一把。
柳福儿微垂着头,松开梁二的手,做敛襟端肃样。
被香了两口的柳福儿用力一挺腰肢,腰眼顿时传来一阵酸软的痛。
这话应当没有甚么歧义吧?
柳福儿捏着钥匙,问:“当真不留点私房?”
柳福儿一样盥洗以后,便坐到妆镜前。
梁二取出把小巧的钥匙,递给她,道:“都在东边库房里,都给你就是。”
柳福儿很不耐烦那些珠环玉翠,便道:“弄个得体简朴些的就行。”
梁二半起家,抱住她,嬉皮笑容的求吻,求安抚。
赤槿便只挽了个回环髻,在头顶别了朵鲜艳欲滴的大红牡丹,两鬓和脑后只簪了几朵珠钗,外带指甲大小的金花小簪罢了。
梁二利落的挽了个髻,歪头看柳福儿,道:“过两天我着人给你打些带花树的钗环吧。”
梁二略微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没事,有我呢。”
豆蔻赶快回道:“老爷和夫人一早就起来了,正等着两位呢。”
柳福儿娇嗔的瞪他一眼,碍于跟前有人,不好多说。
梁二邪气一笑,身形一晃,人便来到她身后。
梁二略一点头,道:“阿耶和阿娘可在?”
柳福儿半歪在床上,警戒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