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勇伯多么聪明,略一思忖,已经明白外孙女的意义,不由得老脸通红。
“外祖母,朝廷现在能够捐监,捐了以后我爹爹和哥哥来岁春季也能了局测验。”唐梦芙柔声跟白叟家解释。
世人:……
诚勇伯夫人欢畅了,“你外祖父只是让包家人住,没筹算把屋子给他们啊?这就好,这就好。”
黄氏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来也是,我住在唐家的时候四爷对我蛮好的,我如果现在就翻转面皮,未免有些不美意义。不如如许吧,我也对你好上十几年,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
诚勇伯哈哈笑。
诚勇伯不由笑了,“福儿,另有你不晓得的事么?”
黄氏凑过来,“娘,说不定四郎来岁就考中了。”
唐梦芙笑咪咪,“外祖父,您就等着我家的好动静吧。明天我就央大伯替我爹爹和哥哥捐了监生,到来岁春季了局,保不齐您白叟家就有位进士半子了。”
含笑从速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女人,这个伯府我们头返来,路不熟,你别乱跑呀。”
“外祖父内心稀有就好啦。”唐梦芙眼睛水灵灵的,明洁白净的。
黄氏也兴滴滴的,“爹给我屋子呢,就是连房契一起给我,今后这屋子就是我的了。若给包家呢,就是只让住屋子,不给房契。还是有辨别的嘛。”
“别了,外祖父,这件事让我大伯去。”唐梦芙笑容可掬,“捐监生这里边辨别也大了,如果我大伯去了,那些人晓得文官没甚么油水,五百两就能办。如果换外祖父去了,那些人一看,这位伯爷豪阔、有钱,指不定给您要多少呢。”
唐梦芙心机微转,脚步已经向着阿谁方向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