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贵妃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到时你坐上皇位,这天下就是你说的算,谁敢不从?”思忖半晌,她接着道,“不过如许的事情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起码还要谋齐截两年,都城另有很多人需求拉拢,拉拢不了得就想体例给弄走,这也算是最后给你父皇的机遇,如果这一两年他肯拔除太子是最好不过,若阿谁时候,他还是不肯,亦别怪我心狠手辣!”
赵闵亦这一年始终是不甘心,当年那位高人说的话他还铭记在心,他始终感觉玉珠是这此中关头的人物,更何况,他对玉珠还是念念不忘。穆贵妃一见他这模样就知他在想阿谁姜玉珠,厉声道,“闵亦,你是做大事的人,岂能沉浸在后代私交当中,再说了,那姜玉珠现在是沈羡的老婆,沈家我们目前是获咎不起的!你如果故意,无妨再去纳几个妾,你后院那些妃子有何用处!这么些年,竟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皇上同皇后一起呈现在大殿,大臣和众位家眷这才回食案前坐下,宫宴开端,有舞女鱼贯而入,舞姿妙曼。玉珠坐在沈羡身边,用心的吃。说她心大也是能够的,这辈子衣食无忧,有家民气疼,只要家人安康,她就无忧愁。
不过她也知这辈子能做太后也是最大的光荣了,就如许过完下半辈子也是挺好的,对于旁的事情,她不想过问太多。
年关那几日玉珠开端繁忙起来,府中需求筹办的事件很多,到了年底,沈府要查账,另有她自个的金饰铺子也需查账,起码要繁忙十来天,沈羡也不在,她每日就躲在府中措置事情,余暇时也会去找沈媚说说话。
赵闵亦抿了下唇,攥紧拳,“母妃,儿臣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