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贵妃凑到太后耳边轻声几句,太后不成置信的瞪着她,“你不想活了!哀家从未想过你野心如此之大,本来你交友哀家,哀家只觉得你想在后宫安身,却不想,你,你竟然想要帮着三皇子篡位,你们这般名不正言不顺的,就算篡位胜利又如何,不是还是被天下人嗤笑,被群臣不平!”
她小巧的脸颊藏在兔绒毛围脖里,抬头望着他,眼睛有些红,“你那如何不跟我说声就如许分开了。”
左都督是太后大弟,诸卫羽林千牛将军是太后二弟,这么些年,左都督干的那些事情,太后同左家二弟都是晓得的,两人乃至从他那儿得了很多银两珍宝,左都督被抄家,左二弟只怕也会被放逐。
“太太,姑爷一早就分开了。”外头是白芍的声音,透着担忧。这几日姑爷和太太半句话都不说,她们做丫环的也是担忧着。
穆贵妃笑道,“这是天然,这几天就先劳烦太后娘娘委曲一下了。”
一大夙起来,玉珠望着身边空掉的位置,呆怔半晌,才喊了甘草她们出去,“甘草,姑爷了?”
白芍道,“姑爷一早分开的时候奉告奴婢们,他要出远门,让奴婢们莫要吵醒您了。”
穿好衣裳,系上大氅,奴婢们端了早膳上来,玉珠胃口不太好,吃的未几,沈羡忙到酉时才归。用晚膳时,玉珠不语,他也不言,用罢晚膳,沈羡去了书房,玉珠回房安息。
过了两日,两人都没说上两句话,这日酉时回,沈羡就沉着脸,玉珠故意想问些甚么,又担忧他曲解,也就没来得及问出口。次日卯时刚过,玉珠不知如何就醒了过来,房间只燃着一根蜡,有些暗淡,外头也是暗沉沉的,她一翻解缆子,外间传来悄悄的脚步声,玉珠就瞥见幔帐外丫环的背影。
“除非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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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沈羡低声喃喃,亲吻落在她的脸颊,睫毛,额头之上,“姣姣,是我的不该,你等我返来,从今今后,我再也不会让你难过,悲伤,姣姣等我返来。”
赵祯亦号令部下人亲身快马加鞭赶去栎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