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娘这会儿的确气恼着在,在西配房里哭哭啼啼的跟姜琩说,“你也是和你二哥一道去的书院学习,为何他考中解元,你却连个名次都无,你让姨娘的脸往那里搁啊。”
陶氏陪着老太太,身后跟着红姨娘一块去了府门口,不一会林氏,木氏也抱着玉珠儿到了府门口。那官差还等着,见着老太太报了声喜,红姨娘就已满脸焦心的问,“敢问这位官差大哥,是府中哪位哥儿中体味元?可,但是琩哥儿?”
想到这,官差态度更加的好。
陶氏沉着脸不吭声,老太太也有些不喜,她实在感觉哪个哥儿中体味元都好,毕竟都是姜家子孙。
玉珠儿听的目瞪口呆,悄悄想着这二伯可真不靠谱,一听儿子中体味元才回,一回就给儿子定了门亲,定然不是甚好人家。她小小人儿都忍不住叹口气,二哥今后就算有了好出息,可有这么个父亲,还不定整出些啥破事出来。
“不必了。”老太太气顺了很多,满脸喜意,“我们跟着一块畴昔问个明白,再请了那官爷出去喝杯茶水。”
甘草用熬了一夜的羊骨高汤做了面条,上头卧了个荷包蛋,玉珠儿吃的苦涩,吃了一碗还喝了碗撇了油的羊汤,胃口真是极好。
对于姜家的事情,这官差也略有所闻,前几日还听闻府中大女人嫁进宫中做太子侧妃,嫁奁寒酸的很,这下可好,人家姜家立即就出了个解元,少年天赋,今后出息不成估计。且前些日子姜府最小的女人不还抽中福签得了广济大师的佛珠,这姜家今后还不定甚么造化。
老叟哎呀一声,跟太太告罪,“是老奴胡涂,竟忘问是哪个哥儿了,那官差还在府门口等着在,但是让老奴畴昔问了过来答话?”
翌日一夙起,暖流来京,似入了冬,木氏给玉珠儿找了绣花薄袄穿上,系上大氅,包的严严实实。
因姜珩中体味元,老太太特地让早晨摆了宴,红姨娘和琩哥儿没来,玉兰也去看望姨娘,老太太神采就多数雅,感觉这般喜庆的日子,一个妾氏还摆起了谱,本身儿子不争气,怪得了谁。
红姨娘用帕子擦了泪,拉住一儿一女的手,悲伤道,“姨娘只是想琩哥儿有出息些,你不是正房太太肚子里出来的,从姨娘肚里出来委曲了你,也正因为如此,你更要昂扬,要让太太瞧瞧你才是有出息的。再者你若能考个功名回,今后有了出息,也能给玉兰找门好婚事,姨娘只是为了你们着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