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珀笑的更加对劲,也不逗她了,唰的一下扯开袍子,暴露内里的物件来,是只编的精美小巧的竹笼子,让人欢乐的却不是这,那竹笼子里真是两只兔儿,不是普通的肉兔,而是耳朵长长垂下来的垂耳兔,一只纯灰色,一只红色夹玄色斑纹,那玄色斑纹生的处所也是奇妙,方好生在两只眼睛四周,两只兔儿小巧的缩成一团挤在一起。
这一睡就到了晌午吃膳,还不是自个醒来的,是被珀哥儿惊醒的,睡的正香就闻声珀哥儿咋呼的声音由远及近,“姣姣,快瞧瞧六哥给你带了甚好东西返来。”
“你自个猜猜看。”姜珀卖关子,笑的对劲失色,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后。
玉珠儿心想着,小姑姑呀,好似祖母的确有个小女儿,比爹爹还小上很多,现在才二十一二的年纪吧,结婚都四五年了,未曾有孕,是还没生孩子吗?搁在这期间可真真是个糟心的事儿。
玉珠晓得程子慎,当初三房回京航船上骂她是小傻子,还和六哥打了一架的商户子,人是不错,就有些鲁莽,和六哥儿性子差未几。她也不是小孩心性想要兔儿,这年代能玩的玩意少,阿谁九连环她闭着眼睛都能给解开,常日除了看书练字实在不知何为,养着这对兔儿解闷也是极好的。
这几百两银子正赶在档口上,赶的及时,府中过了个欢欢乐喜的大年。
玉珠儿直乐,伸出嫩呼呼的指头从竹笼子裂缝中戳了戳那对小兔儿。
甘草跟在身后从门外出去,谨慎放下帘子隔了门外的寒气儿,怕凉着女人。
过了个年,玉珠儿没长肉,反而清癯了些,夙起给各位长辈们拜年,祭拜先人们,早晨守年夜,闹腾腾的,她精力量儿就有些跟不上,吃的再饱都不顶用。
木氏瞧她蹙着小眉头的模样忍不住发笑,“姣姣儿再想何事,瞧你愁的。”
玉珠儿睡眼迷瞪的爬起来,守在一旁的白芍取了夹袄给她穿上,珀哥儿已经绕过屏风冲到床榻前来了,见着玉珠儿就喜滋滋的献宝,怀中抱着的东西递给她,“姣姣快瞧瞧喜不喜好。”
姜珀笑嘻嘻道,“姣姣,如何,六哥可没诓你吧,不管姣姣要甚,六哥都能给你弄来。”
姜珀摆摆手,“可不了,你六哥我养啥都活不成,在北边那会儿也不是没养过,狗崽儿猫崽儿……”他说着皱皱鼻子,“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和这些小东西犯冲,老是养不活,不如你养着,我经常过来看看就行。”
姜珀公然说话算数,晚膳前拎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笼子回,做的很精美,高低两层,还涂了漆,上面有个隔层,便利清理。
木氏揉了揉玉珠儿脸颊,“澈哥儿同你父亲出门有事儿,瑾哥儿珣哥儿珀哥儿俱出门拜访同窗老友去了。”见女儿掩嘴打了个小哈欠,就问,“要不要睡会儿?”
“娘,无事儿。”玉珠儿抱住木氏手臂,“如何没瞧见哥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