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侍卫也已经把全部睿和苑搜索一遍,并没找到甚么证据。
玉珠一见皇后过来,噗通一声跪下,“还请皇后娘娘做主救救我姐姐,求皇后娘娘救救我姐姐。”说着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太医拭了下额上的汗渍,上前几步先把侧妃娘娘平躺面朝上放于榻上,食指中指知名指落在侧妃娘娘的脉搏上,神情惶然。
“你,你是说姜侧妃怀了身孕?”皇后惊诧的呆在原地,“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到底是何人这般狠的心肠。”她俄然想到甚,瞪眼跪在地上抖的不成人样的刘太医,“你既是专门给几位侧妃请脉的,如何看不出姜侧妃怀了身子!”
出了大殿,皇后甩袖朝睿和苑并且,剪春和甘草跟上,背面还跟着几名使唤侍卫。
宫婢懦懦退在一旁不敢吭声,瑟瑟颤栗。
“只是甚么?”皇后急道,“尹大人说的幸亏发明及时又是何意?”
尹大人点头又点头,“下官也不知该如何讲,只能说姜侧妃此次福大命大,幸亏发明的早,如果在早晨十天半月……”说着摇点头,感喟一声,“只是……”
几个宫婢也不知从那边冒了出来,镇静随甘草进了大殿,那杏眼圆脸的宫婢惶恐失措的跪在玉宁面前,抱住玉宁手臂大哭起来,“娘娘,娘娘,您这是如何了?快醒醒啊……”
进到睿和苑里,太医正跟姜侧妃把着脉,玉珠在榻前抹眼泪。
一到睿和苑,皇后闻声小县君软糯糯的哭声,不由心慌起来,剪春说姜侧妃吐的黑血,较着是中毒,是有人在炊事里动的手脚?不成能的,这一桌炊事俱是从她小厨房端出去的,内里满是她的人,不成能是炊事的题目。
大姐,你可必然不要有事。
立即有侍卫拖了刘太医跟三个服侍姜侧妃的宫婢出来,一会儿外头响起几人撕心肺裂的哭喊声和啪啪啪打在肉上的板子声。
瑞武帝挥挥手,“且不说这些,姜侧妃现在如何了?为何会吐血?尹大人可把了脉?”
那尹大人忍不住看了玉珠一眼,柔声道,“提及这个还要问福昌县君一句,姜侧妃手腕上的佛珠但是本日才带上的?”
玉珠咬牙怒斥,“闭嘴!”又见剩下两个宫婢也是惶然跪着不知所措,玉珠气恼交集,这会儿又不是怒斥她们的时候,转头跟此中一个宫婢叮咛,“拿了侧妃娘娘的牌子去请太医。”
玉珠绞干帕子帮着大姐嘴角的血迹都给擦了去,旁的却不敢动,怕挪动了她伤到其他位置。玉珠看着地上玄色血迹,心火重又如何会吐血,还是玄色血迹,这较着是中了毒,是方才的炊事有题目还是其他启事?玉珠胡思乱想,脑中也混乱的很,好不轻易止住的泪珠子成串的往下落。
玉珠就给气笑了,大抵是气狠着,身子有些抖,“你们这些个主子好大的胆量!娘娘身子不舒畅不在一旁服侍着就算了,这会儿眼看着吐血出了事,让你们去给皇后娘娘传个话还推三阻四!莫不是你们感觉一个太子侧妃的存亡在你们眼中不值一提?还是你们觉皇后娘娘会冷视一个太子侧妃的存亡,你们觉皇后娘娘是如此的人?”
甘草吓得魂飞魄散,闻声玉珠喊她才回过神,跌跌撞撞朝殿外冲,走到廊芜下,见着那几个宫婢也不在,咬牙喊道,“来人,快来人啊,娘娘昏倒了。”
皇后气道,“来人,把这些个不会服侍主子的主子给本宫拖出去重重打上十大板子再拖返来鞠问!”不先打她们几板子,真真是出不了胸口这股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