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让人上前把人拉起来,“这是何为,本宫自会为你做主的,快些起来。”
那人是谁,不言而喻,皇后晓得是她,现在却连一丁点的证据都没,她气的有些狠,抚着胸口咳了好几声,剪春仓猝上前抚背给皇后顺了气,“娘娘,您要保重身子才是。”
皇后叹了声,叮咛甘草,“且去帮你主子把额上敷一敷,女人家的,落了印子就欠都雅了。”
玉珠紧紧绷着的心式微地,反而更加难受。
“太医,姜侧妃如何了?”
瑞武帝道,“闭嘴!”又跟皇后说,“凡是讲究个证据,不如先让侍卫把全部睿和苑搜了一遍,既然要每日投毒,那□□必定还是在的。”
刘太医和三个宫婢扑在地上用力的叩首,“皇上,皇后,奴婢们冤枉啊,求皇上明察。”
那太医哆颤抖嗦,“姜,姜侧妃怕是中毒了。”
皇后正想顺了口气,正想问问尹太医为何姜侧妃体内的毒性会提早被激起出,内里就响起寺人锋利的高呼声,“皇上驾到。”
刘太医盗汗都流了下来,不断用袖子擦拭额上降落下的汗水,衣袍都快给渗入了。
“奴婢不敢。”杏眼圆脸丫环镇静跪下,抖如糠筛。
走了几步,皇后问,“既是姜侧妃出了事,为何不是她身边服侍的宫婢过来通报的?”
皇后皱了下眉,问剪春,“外头如何回事?谁在哭闹?”
提及来,瑞武帝的子嗣并不算多,后宫嫔妃加起来也有大几十,活下来皇子却只要六个,公主三个,除了太子和三皇子年事大一些,二皇子暮年短命,残剩的四个皇子俱都年幼,若姜侧妃诞下长孙儿,可见这小婴儿会有多受宠,也正因如此,姜侧妃才遭了这类境遇。
一屋子人又迎出去恭驾圣安,圣长进了大殿,皇后道,“圣上怎的过来了?”
皇后嘲笑,“甚么叫能够!本宫要的是必定,不是你这一个似有若无的话!”转头问剪春,“这太医是谁?”
太医先来的,是个四十摆布的中年男人,长相浅显,着一身暗青官袍,上来筹算跟玉珠施礼,玉珠哭着说,“太医还是先帮我大姐姐看看吧。”
剩下个宫婢拎了热水来,筹算给玉宁洗濯一下,玉珠止住了人,轻声道,“我来吧。”这些宫婢本对大姐不经心,她怕这会儿在不经心胡乱对付会伤着大姐。
玉珠去看那圆脸宫婢,见她跪在地上手指还死死的掐着掌心,就说道,“皇后娘娘,这几个宫婢和刘太医身上还未查抄过。”
甘草得了令,找来纱布包了冰块给小主子敷了额头。
玉珠一见皇后过来,噗通一声跪下,“还请皇后娘娘做主救救我姐姐,求皇后娘娘救救我姐姐。”说着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玉珠咬牙怒斥,“闭嘴!”又见剩下两个宫婢也是惶然跪着不知所措,玉珠气恼交集,这会儿又不是怒斥她们的时候,转头跟此中一个宫婢叮咛,“拿了侧妃娘娘的牌子去请太医。”
剪春道,“皇后娘娘稍等,奴婢出去问一下。”
一行人进到大殿里,姜侧妃是儿媳,瑞武帝不便利出来,让寺人搬了张太师椅坐在屏风后,持续听皇后鞠问。
尹大人是位头发胡子都有些斑白的老者,穿戴一身素色直缀袍子,背着医箱,明显是仓促赶来的。他一出去,也顾不得皇后,直接来到榻前给姜侧妃评脉。约小半晌钟头后,尹大人神采都变了,来不及跟皇后禀告甚么,取过医箱里的银针开端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