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拉住沈媚的手,说道,“媚儿,我得找你哥哥借几个侍卫。”
本就是个小院子,配房里的门窗也未曾封闭,内里的桂枝和喜鹊都听的清清楚楚,两人类似一眼,有些恍然。
是的,她是来找沈羡借侍卫的,去乌观县间隔不算近,快马加鞭也得一日一夜,祖父祖母的身子必定受不住,不管大伯二伯还是爹爹哥哥们去,都不成能动得了那老婆子,辈分太低,可如果国公府的侍卫就不一样,打了那老婆子也让她无话可说。再者,家中都是文官,没武力值,乌观县到底是陈家的地盘,借几个侍卫以防万一。
不靠谱的姜安山也是同意的,“母亲,此次我跟着一块去,芳苓不敢踹那老婆子,我倒是要狠狠给她几脚的。”
姜珩坐在条椅上捶了下案几,嘲笑着说,“大伯,还要如何筹算,天然是大师去陈家接回小姑姑,在揍陈家人一顿,当我们姜家好欺负!竟敢囚了小姑姑。”常日嘴巴甜有礼的珩哥儿都给气着了,他在翰林院任七品检验,掌修国史,熟谙很多言官,定要让那陈家人脱上一层皮。
那是因为陈家连纳妾的钱都给不出,姜芳苓嘲笑一声,她想着年初玉珠同她讲的阿谁故事,直直的盯着陈彦,冰冷凉的话从口中说出,“我曾经听闻过如许一个故事,我讲与你听吧。‘那美妇娇姿艳质,结婚数载,与夫恩爱,何如数载未孕,婆母整天苦叹哀泣……'”她一字不露的把当初玉珠说给她的野话故事讲给陈彦听,疏忽他越来越乌青的神采,问他,“你说,这是为何?”
午氏嘲笑,“想的美,你生是我们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从明天起,你就诚恳待在房中,一步也不准出去!”
玉珠点点头,“好。”
姜苓芳每次偷偷给喜鹊擦药时总忍不住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