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氏点点头,“眼下只能如此,一会儿娘去措置,你在家歇息,红姨娘如果过来讨情,借口安息不消理睬她。”昨儿老太太直接把玉兰关进祠堂里头跪了一夜,老太太也是给气狠了,此次不好好惩戒,今后玉兰还敢犯更大的错事。

“姑母,侄儿是来求您拯救的啊。”田福如丧考妣,愁眉苦脸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田福喃喃道,“都怪我,不该跟孩子说甚和国公府是亲戚干系,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贰内心清楚的很,他们算甚么国公府的亲戚,沾亲带故都不算,也就是他爹跟国公府柳夫人身边的田妈妈是堂兄妹干系,上头还不是一个祖父,隔的亲戚干系但是远的很。

外人是不能等闲进府的,田妈妈只能亲身走一趟,去到前面见到隔了几辈远的堂侄子,问道,“阿福这会儿来是有甚么事情?”

大半夜的,田福也没信心能不能见到人,他取太长袍披在身上,迎了风去到国公府后门喊人,国公府后门也是有人守着,翻开门一问,田福搓搓手道,“费事这位老姐姐出来帮我找一下田妈妈,那是我姑母,家里出了些事情,需奉告田妈妈一下。”

牛氏也披了衣裳过来,看着这步地吓的不轻,连着田月娥的哥嫂也醒了过来,都凑到她屋子里,哥嫂睡眼迷瞪的,不知产生了何事。

衙差摸到暗格,拿出里头的匣子,田月桐瞥见那匣子,瑟瑟颤栗大哭起来。

他们常日也就是在孩子面前提一提,说那天妈妈是柳夫人身边得力的奴婢,最得柳夫人看重,实际如何却底子不知的。

田福没法,眼下只要去国公府找一趟田妈妈。

玉珠正跟木氏筹议,“娘,就拿这步摇去珠玉阁,实话说就是,这事儿不是我们理亏,大师也都是珠玉阁的老主顾,应当能了解的。”

田月桐神采刷一下子惨白起来,报官,她们如何会报官?姜玉兰那蠢丫头莫非跟伯府的人说了实话?可如何就敢报官?她年纪小,觉得只要一个国公府做背景就能没法无天的。

不到半晌,衙差搜到床底,田月桐的神采煞白煞白。

“不是,不是如许的……”田月桐哭着辩白,却无人理睬,栽赃并获,她如何抵赖的了?

田月桐闻声打门声内心格登一声,套上夹袄想出去看一眼,外间守夜的小丫环出去道,“女人,您先歇着,奴婢去瞧瞧如何回事儿。”

田妈妈也是柳夫人身边的白叟,在国公府的奴婢眼中还是很有严肃的,传闻是亲戚干系,这老婆子也不敢迟误,麻溜的跑了一趟。

游移间,内里传来混乱沉重的脚步声,她们的房门砰地一声被踹开,身材魁伟的官差们冲了出去,小丫环被这气势镇住,缩在一旁不敢出声,田月桐尖叫起来,“谁准予你们私闯女人家的内室,还不快些滚出去!”

田月桐心底发憷,闻声小丫环的话轻点了点头,坐在床上死捏着拳,神采发白起来。

田妈妈听完就忍不住惊奇那小女人的胆量之大,这类事情都干的出来,可见常日家里没少宠着,她游移了下说道,“阿福,不是姑母不帮你,这实在证据确实的,我想着你们还不如去求求伯府的太太女人们,还要轻易些。”

小丫环站在院子里闻声这动静,脸都吓青了,镇静跑去房里跟小主子说了声,“女人,是官府的人,说,说您顺走了珠玉阁的镯子,现在要来捉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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