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日,明路又给玉珠递了动静,说田福已经把这批货色转手卖给都城各大布坊,今儿终究认出这是假货,把田家给告去官府,明路笑道,“女人,您就放心吧,那田福已经被压进大牢,那批货色也都给官府充公,还赔了几个布坊的银子,他当初吃下这批货可借了很多银两,现在货被官府充公烧毁,他只能发卖产业去还债,怕是连产业都不敷的。”
那意中人也在朝为官,这些年不在都城,一向在云州那边,客岁夏季刚得皇上口谕,奉旨回京,他这个娘晓得后也就跟着回,不过就是为了见那人一面,真真好笑极了。
田家又指责田氏当初不劝着,现在出事来抱怨,整的两家反而打了起来,也因为这事情金饰铺子的买卖一落千丈,底子没人来买,追债的整日上门打砸,她们没法,卖了铺子宅子还债,租了个小院子住着。
圣上想要他领兵剿匪的事情没几人晓得,奉告玉珠也是因为他晓得她嘴巴严,不会随便把事情说出来。他一说智取,玉珠也算明白,这事情对外不能胡说的,她了然点头,“那我明日再来跟沈大哥一聚。”
玉珠问,“那陈大廉家中如何了?”
小女人们无忧无虑的,日子也就过的特别快,邻近年关时,沈羡进宫跟瑞武帝汇报丰镐匪患的环境,“皇上,张刀已经混入那些匪贼当中,密信中曾言,这些人的首级是个叫杜鉴的人,臣记得他是当年灭了西凉廖家的重犯,手上的性命就有大几百,是个心肠凶恶,手腕暴虐的人,且性子多疑,很难信赖别人,张刀就算混出来也需求一段光阴来布线,这事必然要慎重,把他们一网打尽,不得有半点差池。”
沈羡站在那儿纹丝不动,背着烛光,不太看得清他脸上的神采,嘉禾只能闻声他冷若冰霜的话语,“这些年我垂垂大了,很多事情已经晓得,当年你为何分开,我也找人调查清楚。至于你为甚么回京,是那人也要返来吧。我不管你如何,只但愿你还能记着你是国公府的端庄夫人,是阿媚的娘,莫要做出甚么有辱国公府的事情来。”
上万两的银子,田福当初不顾家人劝说,执意为之,本以会赚个盆满钵盈,不料却深陷监狱。
就是这般,债务都没还完,田福和陈大廉两人在狱中关了半月打了五十大板被放出,整日缩在小院子里躲着。陈大廉伤势好些后去找过秋二娘,何如门房紧闭,凭他敲了一整天都没人应。
田氏见他白手而归,站在院顶用力唾骂,要他必然要从那母女两人手中要到银钱。
“这个女人也不消担忧,当初田福和田氏说好的,赚了银钱一家一半,田氏也是个贪婪的,怕她哥哥利用她,还特地签了契书,想赖都赖不掉,这两家算是完了,且那契书就是陈大廉签下的,免不了一顿监狱之灾。”
玉珠下午就去了秋姨家中,跟她们说了这事情,也让月娥这些日子不要出门,月娥道,“玉珠mm放心吧,我省的,那些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真该遭天谴。”可见也是恨极了。
玉珠得知这动静并不料外,她也暗中使了些力,田家人是必然会分开这里的。
日子过的快,转眼到了蒲月,玉珠这日正在房屋里练字,明路跑到跟她小声说,“女人,田福回京了,带着那批货,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