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睬她,红姨娘转头跟姜琩哭道,“琩哥儿,你看看,你嫡母她们就是如许对姨娘的。”
玉香跑去三房玩的时候就把这事情说给玉珠听了,玉珠也惊奇,红姨娘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谏议大夫跟她们府上但是有过节的,她才不信赖他们家能把教养的这么好的女人嫁到姜府来。
红姨娘也恼了,“你个小孩子有甚么资格说我。”
方家这也是狠心,把如许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嫁进姜家,今后指不定如何祸害姜家,好暴虐。
姜琩一向冷酷的站在那儿。
这个丫环就算死掉,主子的身份还在,没有身份凭据,她底子走不远,这些日子一向躲在都城郊野的乡间。这会儿见玉珠给她承诺,伸谢后才把事情说了一遍,“我们家二女人一会钟情太太娘家的侄儿,公开里由着奴婢给他们递送手札……”
“二千两?”媒婆噗嗤笑出声来,“你也太小瞧谏议大夫家的太太了,人家娘家富的流油,光是给几个庶女筹办的嫁奁都是二万两银子起,谁不说那位太太风雅着,之前她们家大女人出嫁,那叫一个风景,嫁奁都一百二十台,老身劝姨娘一句,娶个高门大户的返来供着,还不如取她们家二女人,虽是庶女,可被太太教养的好,娶返来好好贡献太太跟你,你说是这个理儿不?”
两人伸谢退下,玉珠见屋子里的人都看着她,指了指一脸惨白的小丫环,“这丫环是方二女人贴身服侍的丫环,一个月前被杖毙扔在乱葬岗上,幸亏行刑的人顾恤她,公开里使了巧劲,小丫环这才躲过一劫。”她说着转头去看地上的红姨娘跟中间的琩哥儿,“晓得方家为甚么要杖毙她吗?”
各自回到院子里,红姨娘跟姜琩也归去,林氏亲身去方家要回庚帖,见着方太太的时候,她还嘲笑道,“你们姜府的人真是好笑极了,换了庚帖就是订婚,搁两天却把庚帖要归去,这是逗人玩呢?”
方太太沉默半晌,问道,“这些东西你哪儿来的?如何能包管拿回庚帖这东西不会流落出去?”
方太太咬牙,“好,我就信你一次。”喊人去把庚帖拿来跟林氏做了互换。等林氏分开,方太太气的很,迁怒的罚了几个门外守着的丫环去跪着,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姜家人到底是如何弄到这些手札的,她气不过,就把方二女人找来,甩了两个耳刮子,怒斥道,“要不是因为你,我哪儿能让那女人这般热诚,你倒是说说常日我那点对你不好,你要如许害我,害我们方家,好好,既然你非要跟他在一起,我就成全你,等他定了婚事成了亲,就把你送去做个妾氏。”
玉珠捏着茶盏,忍不住皱眉,“红姨娘,你别闹。”
陶氏坐在太师椅上气的拍案,“还不快说!”
陶氏不是当家主母,也拿不定主张,眼下府中大房的林氏当家,老太太年纪大,身材没之前的好,操心不得。
这东西互换后,表示婚事就定下来,不能忏悔,如有哪一方忏悔,是会被人唾骂的。
红姨娘内心不甘心,感觉是太太用心给琩哥儿找些小门小户的女儿,她内心不乐意,想去跟二老爷唠叨唠叨,二老爷底子不管这事儿,听她说了普通就不耐烦起来,“这些都是太太的事情,她是嫡母,给琩哥儿说亲是她的事情,你少来问我。”
姜琩沉默好久,才开口道,“我听太太的,婚事由太太做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