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在安然大院里听戏时,他清楚见他搂着那伶人,眼神却分外腐败,那日他环顾了四周,早已眯起眼,了然于胸,四周锣鼓喧天,倒是暗处藏人,还将来得及提示自家主子,却从他的眼神里已知他自是晓得了,那四周多是监控,现在这乱世,看戏的愈发多起来。
话说到后边,郑副官稍有难色,见赵钧默眉梢一挑,略有不耐,只好赶快接着说:“《百姓消息》的总编辑张先生倒是常来拜访,自从您不加干与今后,倒是无人加以禁止,他经常来陪太太,与旧识一起倒也令太太稍有欣喜,如果以后董蜜斯真的走了,太太身边有张先生,同张先生多有联络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体例,只是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张先生未娶,而太太亦是有妇之夫,这如果传出去不免……”
他知自家主子虽是甲士,倒是个瞻前顾后的脾气,万事不筹算是不能的,此番只要大太太能安温馨静,隐没在人前,在家里表情尚好,恐怕大太太举着枪杆子一枪崩了本身,他家主子恐怕皆是情愿的。
“是。”闻言,郑副官立即点头低应道,氛围寂静了半晌,郑副官不免最后又多了一句:“先生,你也莫怪我多事,这现下虽是气候暖和了些,但到底是刚入春不久,您也早点歇息,这公事总归是忙不完了,太太……太太初终是最需求你的。”
现在太太安好,表情稍转,他知自家主子在外都放心百分,只是这般的成果,获得的不是没有捐躯的,如果能够谁情愿自家府邸敬爱之人,家中之妻的男性朋友进收支出,他知赵钧默已让步了几万步,可这几万步想必步步见血,郑副官是怕,怕这几万步的退步,结果不堪假想,然,再不堪假想又如何,总好过太太如杜家少奶奶的了局。
语气状似漫不经心肠问道,倒是真真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