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你找个管事问问,泰晨馆那里景色不俗,又鲜少人去。问好了,再去一趟洛尘院。”白若衣说着,又铺纸写了封信,交给薛文。
雪无行点点头,对外喊道:“薛文,薛文!”
白若衣冲动的神情很快掩去,之前公子不是没打过这个主张,只是多次洽商,一来从穹苍运盐路途悠远,而来本钱太高,倒不如采办海国的湖盐。
并且我也与他们的船长见过面了,平王仿佛很成心向将盐贩运到北方售卖,并且代价也很公道。”
明玉初醒,说了这很多话已有些不支。
以是,本该安设于他馆的雪无行却例外被请到了泰晨馆,还是一处清幽的院落。
雪无行想想还是不放心,还是让他的人守着保险点。
雪无行见白若衣神情暗淡,哈哈大笑,“若衣,此次你们但是千万想不到的。穹苍制作了大船,一起漂洋过海,在通过转运,已经有一批盐卖给了百昌国。
“此话当真?”白若衣眼睛一亮,诧异地看着雪无行。
他一向在留意两人的对话,先前雪无行对入住泰晨馆可安静的很,当海明肃向他先容住在泰晨馆的各国使节时,雪无行一向保持太子风仪,只要当听到平王时神采就变得冲动。
骆冰见了上前替明玉撤了靠枕,将他放平盖上锦被。“先歇歇吧,其他事容后再说。”
雪无行来回踱了下步,为莫非:“那如何办,我们现在分开如何?”
白若衣遣退世人才道:“太子为何必然要来着泰晨馆?不晓得此处是是非之地吗?公子但是千叮咛万叮嘱此时我们不能搅入是非当中的。”
“天然是盐了。”白若衣脱口而出,俄然猛地一醒,跳下软榻道:“太子是要与平王谈购盐之事?只是我们离穹苍太远,他们一定肯舍近求远将盐卖给我们。”
“付先生叫的你?甚么时候?”
薛文悄悄捉急,这可如何办,光想着躲人耳目了,却没想到这平王的亲卫如此谨慎。这如果说不清楚,被拦在此处可比正大光亮邀约更惹人重视啊!
海国的泰晨馆固然大,但也包容不了这么多的使团,以是又腾出几处专门接待那些小国的使团。
“是是是,主子这就滚,太子爷息怒。”薛文嬉皮笑容地要退下,却被白若衣叫住。
薛文一向在门外守着,听到喊话赶紧入内,“太子,何事?”
他们要置身事外,本该设法避过的,可雪无行一听穹苍平王也在此处,便欣然应允。白若衣此时是雪无行的参赞,雪无行不回绝,他更不能越矩。
雪国和百昌贵虽处北地,国小民弱,但这几年百昌国在女王的管理下国力日渐强大,又有雪国灵云山庄财力倾世,已经垂垂遭到各国的正视。
薛文非常机警,一听就明白了,“白公子放心,我必然办好。”
“穹苍平王的信呢?快快拿出来给白公子。”雪无行急于向白若衣证明事情的真伪,连胜催促。
“你将此信交到穹苍平王手中,只是去洛尘院要乔装一下,别让人晓得你是雪国的人。”
薛文真是挤出一脑门汗了,心中动机急转,俄然灵光一现,说道:“我是你们付辛大人交来的。”
谁知刚踏入一脚,就被穹苍亲卫反对,那两个身穿蓝甲的保护看着薛文,高低打量一番才道:“我们如何没见过你,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