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听这才放下心来,赶紧将他们引进阁房,拿来伤药替他敷上。
屋中人大惊,言秦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惊呼道:“傅兄这是干甚么?来人,快拿伤药来。”
大夫指了指一个侧门,迷惑地看向他。傅岚宇一笑,拿出一小锭银子递给大夫,“不消找了,有洁净的衣服给我先用用,等我的小厮返来就说我先归去了。”
“这可如何办?”看着衣衫都被血渗入,小厮颤抖动手不知如何办,摸索着问道:“我们要不先回傅府?”
此时言府已经繁忙了起来,开端安插灵堂,看到傅厉过来,言府管事红着眼上前施礼,“傅大人,我家夫人已经,已经去了。”
傅岚宇看着被扯下的衣衫,转头叮咛小厮:“去给我买套衣衫来。”
床上的百里芙被换上了一身红色衣裙,这是她幼年时最喜好的色彩,妆容也被清算过,看着鲜艳还是,仿佛甜睡普通。
言秦赶紧快步走出,对傅厉拱拱手,“傅兄,你不必医治了,芙儿已经......”
傅岚宇松松被捆绑的麻痹的双臂,透过车窗看了下内里的环境道:“我疼的短长,转个角有家医馆,先去那边吧。”
小厮勒住缰绳,翻开车帘一看,内心就是一颤,“公子,你如何流了这么多血,这是荆条勒的?”赶紧钻进马车替他解开荆条。
傅厉点点头,“带我去见相爷。”
不能说,说了怕是这婚事也就完了,芙儿明知那是小宇,还要留下遗言,她不能让这最后的欲望落空。
小厮出去后,傅岚宇才问大夫可有后门?
言秦看着他的神采,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妒忌,心中反而更添伤痛,轻声说道:“芙儿走的很宁静,傅兄不必伤怀。”
看了还在抽泣的言忆瑶一眼,说道:“芙儿独一的遗憾就是未能看到瑶儿和府公子结婚。”
嘭地一声后,有骨裂的声声响起,傅厉的右手刹时血肉恍惚。
看傅厉分开,赶紧顺原路翻墙而出,绕到前门,跟在傅厉身后,直到看到他进了傅府,才回身拜别。
“带他走。”傅厉怒喝一声。
穿过屏风来到寝室,屋子已经一片素白,几个贴身的侍女跪在一边,言忆瑶则跪在床前悄悄抽泣着。
傅厉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沙哑着声音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芙儿,我既然救不了她,要这手何用,不如赔了她!”
言秦看他不说话,眉毛挑了挑道:“傅大人但是有甚么异义?”
傅岚宇挣扎半晌,文霞烦躁的情感,低沉着声音道:“你说的有事理,这荆条太勒了,我都快喘不过起来了,给我松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