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唐程两家施压, 向庆隆帝讨情, 乃至于把她强抢过来,他有的是体例能获得她。
傅毅洺对峙着写了几个字,短短半晌掌心便出了一层汗,恰好唐芙放在他背上的手还挪到了他肩头靠近颈侧的位置,半个手掌直接贴在了他脖子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脖颈薄薄的皮肤传了过来,让他耳根发烫,身下的兄弟也跟着不循分起来,垂垂抬起了头。
唐芙收回击,把那张纸放到一旁:“我那边有几本祖父的字帖,你若喜好他日也能够照着练。”
傅毅洺怕她累着,便点点头跟她一起归去了。
可两人现在离的太近了,她说话时声音就在他耳边,几近是贴着他的耳朵传出去的,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耳畔,让他如何能不重视?
傅毅洺一看,公然跟她誊写佛经时用的簪花小楷分歧,是唐老太爷的字,足以以假乱真。
唐芙哦了一声,又教他写了几个字便松开了手,让他本身练,然后坐归去持续缝衣裳了。
而外人鼓吹起来只会说唐芙长相妖媚, 魅惑民气, 说身为未婚夫的程墨软弱无能,连未婚妻都守不住。
傅毅洺无事可做,又不想分开她身边,便代替了佩兰的位置给她研墨,一边研墨一边没话找话地夸她字写得好,端庄娟秀甚么的。
傅毅洺又是一愣:“好……好啊,我这就去拿给你。”
唐芙点头:“本来写的时候只是为了让祖父放心罢了,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处,我当初带在身上实在也不过是心存幸运罢了,谁知最后竟然碰到了阿珺你。”
“那庚帖是你本身写的?”
但或许因为他练的是唐老太爷的字,唐芙格外体贴一些,隔一会便过来看一眼,傅毅洺便不敢松弛,练的非常当真。
但是于傅毅洺而言,这不过是一桩风骚佳话罢了, 最多被庆隆帝斥责几句,受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