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来的人就一两个,若真是唐大蜜斯,那应当是没有外人跟着,莫非还怕打搅不成?
几小我七嘴八舌,吵的傅毅洺头疼。
少年身量颀长,借着这一脚直接飞向了纸鸢的位置,颀长的手臂一伸,刚好抓住挂住纸鸢的那根细细的线。
说完把纸鸢放在了树下,然后一马抢先地向他们刚才藏身的那片草丛跑去。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世人面面相觑,满脸惊诧,都感觉他们侯爷这是吃错甚么药了,脑筋里能够灌了水。
跑到半路脚底下被绊了一下,才发明方才摘纸鸢的时候,腰带不谨慎被树枝刮开了,裤子都差点掉下来。
那人影还离得很远,要不是他们眼神好,底子看不见。
可这纸鸢真让七八个男人犯了难,那位置太偏了,用树枝够不下来,一不谨慎还能够会把纸鸢弄坏。
这树有些高,纸鸢挂的那根树干又不敷细弱,让人爬上去够的话只怕纸鸢还没够下来,人就要把树干压断。
出来玩,唐芙当然也带了备用的, 可她带的两个纸鸢都是祖父画的, 哪个都不舍得扔了。
季南看着少年像个傻子似的对着一个纸鸢傻笑,不知说甚么好,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
“谁说她不要了?”
毕竟那只是个纸鸢罢了,又不是甚么值钱的宝贝,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蜜斯来讲,没了一个再让人重新做一个就是了,哪值得大费周章的再返来一趟?
傅毅洺一拍大腿:“好!那就赌你们光着屁股在校场上跑两圈边跑边喊侯爷贤明神武,侯爷说的永久是对的!”
“……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她还会返来的。”
树下一片惊呼,季南等人围成一圈,把从树上坠落的少年稳稳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