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家大郎……”她看着他,睁大眼睛,透明的泪水划过脸颊,“救救我吧。”
他不美意义地咳嗽了几声,才持续道:“他是梁京人,并且状似是官宦世家,信中提及当今四皇子趁圣上沉痾之时,杀了他几位皇兄,自封太子摄政,剩下的皇子有被他害的,也有逃脱的。”说道此处,孟扶苏如有所悟道:“这天是要变了。”
“我儿如何这么命苦啊,莫非真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他……呜――”她抽泣的声音听得民气都要碎了。
于廉忙道:“孟娘子,孟郎君。”
共同着孟扶苏的话,孟湘便捂着脸,趴在桌子上轻声抽泣起来。
“门如何叫你锁了,偏生我钥匙又找不到了,既然来了,还不快着些去开门。”
如许一个仙颜素净的娇娘要求帮忙,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回绝的了呢?
“娘,不要打趣于郎中了。”孟扶苏板着小脸,上前来,朝于廉行了一礼,低声道:“这位郎中切勿指责,我娘一贯言语无忌,见那养春堂的店主都对您推许备至,想来您的医术定是极其高超的,扶苏能得您的诊治,实在感激不尽,我无觉得报……”他说到此处用心慢了下来,而于廉公然如他所料,打断了他要报恩的话。
孟扶苏被她一句话点醒过来,“娘说的是。”
“啊,我……”
说罢,他便回身朝着屋子走去。
于廉更加镇静了,磕磕绊绊道:“鄙人于廉。”他侧了侧身子避开了孟湘的视野,只是对着孟扶苏他倒是沉稳多了,“院子里也有坐的处所,方才察看的并不详确,过于你的病症我还要好都雅看。”
“这边。”于廉这时已经阖上门扉,引着两人往屋子里走。
“两位请。”他推开门,立在门口,身姿矗立,却还是不敢与孟湘对视。
“这……这是我应当做的,这位……”他局促地挠了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