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撞这么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却又感受背部像是磨在砂纸上一样,丝丝缕缕的刺痛的确要钻进骨子里去了,耳朵里还闻声仿佛有人在呼喊着甚么,却总像是蒙了一层纱布似的听不逼真。

厥后大秦跟北凉打了起来,上面要征兵,孟朗固然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墨客一个,却也妙手好脚好韶华,便也上了花名册。只是这男人被吓破了胆,说死了也不去,便想了一个昏招,撺掇孟九娘说他上山打猎被熊瞎子叼了去,死无全尸便也不必去服军役了,而他则趁着每夜入夜偷偷砌墙,在墙上弄出了一个夹层出来,白日孟朗就躲在内里无人得见。前头说了他除了读书甚么也不会,那墙天然也砌的歪七扭八,来捉人的兵士又不是瞎子,不就一眼撞破了,逮了他上疆场。孟朗这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要上疆场,还在村庄里留下了一个不是男人、贪恐怕死的坏名声,扳连孟九娘和那两个孩子也一起被村人戳着脊梁骨,嚼舌根。

“晓得你们都舍不得这妖妇,可我今儿个把话撂这儿了,这妖妇满身高低透着一股子邪性,不晓得那里的山精野鬼修炼来着,先人云‘不妖于身,必妖于人’,你们有哪儿个不怕死的固然去尝尝。”

那黑脸却眉头不展,往那鱼网里困住的黑影觑了一眼,此时,一阵邪风从背后刮过,只扫的他背后凉飕飕的,那黑脸猛地就今后蹿了一大步,却差点崴了脚滚下山坡去。

趁着入夜,文仁义便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扯着孟九娘就往河边走,固然这些人中也有人故意想要救她,可一瞧族长那张铁面忘我的黑脸,便谁也不敢作声了。

族长文仁义眼睛一瞪,吹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怒道:“放开你那儿手,你这厮手底下也不知枉送了多少生灵性命,我尊了一辈子仁义,可不能叫你那怨障给废弛了德行。”

“您消消气,消消气,呵呵,这妖妇不值得您气出个好歹。”破锣嗓子眯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葵扇似的巴掌就要殷勤地往他背上号召。

那孟九娘生的一副好皮肉、好边幅,就像是沉甸甸地挂在枝头熟透了的果子,红滟滟,水灵灵,那勾人的香气就算是她整日里披头披发、布衣荆钗都挡不住的。饱满的果子熟的都要裂开了,闻着味的狗儿都蹲在树下排排坐,即便不能叼回窝里去,也恨不能多舔几下。早在孟氏佳耦两人搬来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惦记上了孟九娘这块好羊肉,常日里趁孟朗不在,那帮闲汉地痞就堵在她门口言语不清不楚地调戏她,孟九娘每日都把门锁的紧紧的,恐怕被*害了去,幸亏孟朗固然文弱却也关照着她紧,倒也没有让她出过甚么岔子。可惜孟朗这么一死,孟九娘就成了村落小孀妇,貌美孀妇这是多少话本里写的靡靡之色啊,此一层便让这个本来就勾人的小娘子更添了忌讳的旖旎。如此一来,她的门口的确成了集市,眼馋流口水的男人都快在她门口安了家,孟九娘性子本来就软,整日里也只能闭门不出以减是非。

孟湘方才规复认识,却不想一头撞在了石头上,直把她撞得是眼冒金星。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文仁义跺着脚恨声道,再一瞅孟九娘那副妖妖娆娆的模样,心道:这九娘果然是个祸害,身为孀妇不为夫君守节也就罢了,竟然还出来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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