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话说的,毕竟女孩子该是早早嫁人的。”
孟九娘手上狠狠一握,然后用力一甩,就将她甩到了另一边,直直地撞上树干,文孀妇吃痛地哭泣一声,便不顾脸面地大吼道:“孟九娘,你这个疯婆娘!该死你夫君去得早,你会遭报应的。”
他态度软了,文孀妇的态度倒是硬了起来,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道:“瞧你那副软蛋样,还不快把路给让开。”
“可这春秋有点大吧……”
文孀妇一顿,随即笑着拍了拍她的胳膊,“九娘你多心了不是,我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就是想跟你参谋参谋,唉,我家的莺姐儿啊心也野,可千万别跟谁学坏了,如果然跟人无媒无聘的奔了去,我这要上哪儿哭去啊。”说着,她便更加密切地挽上了孟湘的胳膊,“九娘你便是吃过这个亏的,我的难处你也是明白的。”
孟湘笑吟吟道:“您感觉好就成了呗,为何还来问我?”
孟湘待在原地,看着文狗子极不甘心肠被越扯越远,内心却感觉他此番起来定然不安美意,今儿个没胜利,今后也不晓得会有甚么在等着她,但是,哪有千日防贼的事理,她便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这算甚么啊!”文孀妇的语气更加狠恶了,“年纪大才会心疼人,我感觉这门亲挺好。”
文狗子穿衣服一贯邋里肮脏掉裤裆,再被文孀妇这么一拉扯,裤子掉了一半,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内里,衣服也被扯的破褴褛烂的,他一面被文孀妇拽着,一面抻着脖子去看正作壁上观的孟湘。
被个婆子指着鼻子骂,是个男人也忍不了,更何况文狗子也是做惯地痞恶棍的,他是有点怵孟湘,可并不料味着她文孀妇也能够蹲在他脑袋上拉屎。
孟湘面露无法和歉意,对他轻柔的笑了一下,景郢捂着额头闭上了眼睛,头发贴在他的脸颊上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那日在门外窥测的人是谁她并没看清,内心也在悄悄测度着,如此考虑了几日,孟湘一向谨慎存眷着门外的环境,可并未再遇见甚么奇特的人。
见孟湘久未答话,文孀妇便有些孔殷道:“我就这么跟九娘你说了吧,此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谁家的女儿不想给她许个好人家呢?”
文孀妇瞪大了眼睛,眸子子都快掉出来,见孟湘还真要将那条蛇塞进她的手里,让她来尝尝,三魂七魄机遇都吓散了,镇静地动摇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啊,我可做不得这个。”
孟湘却理都没理,只是盯着火线一点,弓着身子徐行上前,随即脱手如闪电,再看去,她白净的手掌中正抓着一条蛇,纤细不堪一折地手指却如勾,死死地掐住那条灰扑扑蛇的蛇头,压着那条蛇没体例放肆吐信子。
孟湘并不反对,她便一手拎着篮子,一手拎着条蛇,明显是个娇滴滴香软软甜腻腻的美人,现在的模样可像个胆小的男人,让堵在路口的男人直接就愣在那边。
孟湘冷酷地勾了一下嘴角。
嗯……不如熬蛇汤好了,必然会很鲜美的。
他今儿个目标可不是这个文孀妇啊,可凡是他停了下来,文孀妇便又挠了上来,还大声哭号,恨不得全村都来看看。
文孀妇伸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捡起方才扔到一边的篮子,一走路腿另有些发软,“我们还是早些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