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逛逛。”姜旭淡淡回声,“你别跟着。”
不打搅,或许才是对她最好的庇护。
万冲被带走后,肖彻很快分开万府,重视到北城兵马司的人也在,他放慢了脚步,没转头,话倒是问向姜旭,“听闻你抱回了一个婴儿?”
院外有厂役守着,除了获得厂公特许的那几位,任谁都没法擅闯。
“我不是大夫,不会解毒。”姜旭道:“但我的偏方,能包管厂公一段时候内不会毒发。”
万冲猛地瞪大眼,“我但是朝廷命官,东厂有甚么资格私底下正法我?”
北梁皇后的人,如何能够等闲暴露马脚让人看出端倪?
“厂公。”姜旭抱拳施礼,“您如何俄然过来了?”
姜旭扬眉笑道:“保密。”
不知过了多久,冯公公先出来。
“孩子的事儿,寄父就不消管了。”姜旭道:“今后他亲爹若真不要他,就让他给我当儿子也不错。”
只是这一个套一个的局要如何破开,实在令人头疼。
肖彻轻笑,“先斩后奏,先帝特许,你说本座有没有资格?”
竹帘全被放下来,屋里光芒很暗,肖彻坐在临窗的太师椅上,跟姜旭影象中的一样,因为毒发双目失明,眼睛上遮了半指宽的白绫子,一旁的方几上,放着个白玉小碗,方才喝过药,勉强镇住了疼痛。
“旭哥儿。”小安子跟在他身后,“你才刚来,这就要走了?”
“有事儿。”
“厂公可曾记录过,你每一次毒发的间隔时候?”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崇明帝把这件案子交给了东厂。
当然,前提得是此人他见过。
姜旭分开东院时,冯公公还站在内里。
肖彻:“不是说好了去你家用饭?”
肖彻猜到他想问甚么,“记录过,并不规律。”
姜旭心机微动,把小宝交给奶娘,起家走了出去。
万冲已经被扣押住跪在地上,另一旁被扣押住的,是他的家人以及府上主子。
姜旭道:“娘,小宝没有来源不明,他是妙娘亲生的。”
姜旭清了清嗓子,又接着说:“除了用饭,这三个月,厂公不能碰肖府和东厂任何能入口的东西,吃只能吃我们家的,喝也只能喝我们家的。”
姜旭眉心一跳,忙起家走了出去,公然见肖彻骑马等在内里。
得见厂公亲身前来,一个个吓得面色发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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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稍稍有些奥妙。
小宝满月这天,姜旭按例一下衙就来了庄子上。
言外之意,他不信偏方。
“厂公在,乳母去煎药了。”
肖彻表示他说下去。
“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