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里没旁人,她才低声道,“囡囡,娘问你个事儿。”
“没别的事儿。”刘夫人笑着哄她,“就是看看你除了脚上,另有没有别的地儿伤着了,要没有那最好,要有,咱得及时医治,不然留了疤,将来可不标致。”
刘夫人才落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不晓得?”
一听是娶进门,不是给人当上门半子,姜柔内心那叫一个酸,“大哥的婚事是有下落了,那我呢?”
姜云衢笑看着他,“谁啊,还弄得这么神奥秘秘的。”
姜云衢道:“我熟谙他。”
“那我们还回不归去?”
“实在这小子,我瞧着挺不错。”刘骞看了眼刘婉姝的房间方向,“上门半子并不见得有几个好的,不如就让闺女嫁畴昔,大不了,给闺女陪嫁的殷实点儿,到时衣食住行一大半靠着我们家,料他们也不敢给囡囡神采看。”
她不要留疤,不要不标致。
刘夫人看了看她面上的擦伤,先前已经敷了药。
姜明山倒是感觉此法可行,能不能生不要紧,第一个儿子抱归去也不要紧,只要媳妇儿是娶进姜家门的就行,关头在于,不能错失礼部尚书这么个背景强大的亲家。
姜柔乐坏了,“表哥,那你等我,我去换衣。”
“回,必定得回,不过囡囡受了惊,又受了伤,先让她疗养一段日子,等缓过劲儿来再说。”
“你大哥都还没结婚,你着个甚么急?”老温氏神情忿忿,“见过恨嫁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恨嫁的,跟没人要了似的。”
老温氏气得要死,“明山,你疯了吧?姜家的孙子,凭啥抱归去给刘家?”
“很快。”刘夫人从半夏手中接过梳子,又把丫环都斥逐出去,亲身给她梳头。
刘夫人回了刘婉姝的房间。
刘夫人犹疑不定,“这么做,好吗?我怕囡囡分歧意。”
“为甚么?”刘夫人不解。
刘婉姝摇点头,“不吃了。”
姜明山瞪了眼这个没见地的老东西,“二婶知不晓得,礼部尚书是多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