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妙不想跟他辩论本身是身不由己,仿佛压根就没听到他在说甚么,面上还是淡淡的浅笑,“小安子这几日病了,他的活儿由我替,厂公如有需求,可随时传唤我。”
茶水送到东院时,肖彻刚用完早食。
……
肖彻看着她的背影消逝在屏风拐角,吹了吹小碗里的热气,过了好久,那股香肥皂的味道还是没能淡下去。
有些绝情。
隔天一早,姜妙掐着时候起,筹办好洗漱器具端到东院时,肖彻刚起,身上仅穿戴米红色的中衣,与昨夜的冷峻疏离有所分歧,现在的他长发垂下,眼角眉梢透着一股子刚睡醒的惺忪慵懒。
小安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哎……不是说只明天早晨吗?”
不过就是说厂公权局势大,在他手底下做事要万分谨慎之类的。
见到姜妙,肖彻眯了眯眼,顺手一指中间的三足盆架,“放那上面就行了,我本身来。”
回到茶水间,她先把红泥炉子生好火,然后拎着茶壶去后园山上取新奇泉水,返来时炉子里的炭刚好烧红。
姜妙不敢再看,垂下眼睫,悄悄吸了口气才出声道:“前次的事,多谢厂公脱手相救。”
隔着氤氲的热气,姜妙听到他说:“肖府不是你该去的处所。”